有伤,这么一大,顿时疼的厉害,也就把最松开了。
在松开嘴的一刻,我感觉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直挺挺就倒了下去。
吗啡捂住手腕也是退后几步大口的喘气:“操,你特么果然是个疯子。”
与此同时我也终于听到兄弟们呼喊我的名字:“疯哥。”
我知道我有救了。
不过我却没有什么力气再喊话回应了,我腹部伤口的血也是流的更厉害了,我知道再流下去我就挂定了。
吗啡和那个阿强听到我兄弟们的声音也是扭头就跑了。
后面的事情我记得不太清楚了,因为我伤口不小,加上我受伤后还一直跟吗啡打斗,造成了伤口撕裂,流血过多,所以那个时候我的意识就陷入了模糊的状态。
我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有人在哭,有人在骂,还有人在发火,还有人劝我不要睡觉……
直到我最后闭上眼睛彻底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身边没有人,床边挂着点滴和已经输完的血袋。
我浑身麻木,隐隐约约感觉自己的小腹左侧有些疼痛。
我知道身上这些反应,应该是麻药的劲儿刚过不久的症状。
我刚睁开眼没一会儿就看到一个身影蹑手蹑脚的进来,她不是别人,是我最喜欢的路小雨。
她看到我睁着眼睛,顿时一愣,然后就冲我身边拉住我的手哭泣道:“易峰,你,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你答应我,以后不要这样吓唬我好不好,你还疼吗,对了,我应该先通知医生。”
路小雨手忙脚乱的按响床头的医护铃,然后兴奋的告诉医生我醒了。
当我想说些话,可是却死活开不了口,勉强张了两下嘴说出来的话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听不到。
路小雨在旁边一直哭。
过了一会儿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就进来了,他翻了我眼皮,又掀开被子看了看我腹部我的伤口说:“病人没事儿了,伤口恢复的很好,不用担心了。”
接着医生又跟路小雨说了两句安慰我的话,也就离开了。
医生走后路小雨再次在我旁边坐下,拉住我的手,然后心疼的贴在自己脸上,我笑了笑,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我没事儿了。”
路小雨点头。
我接着说:“小雨,你怎么会在这里。”
路小雨哭着说:“昨晚我在宿舍里听到学校外面的街上大声喊你的名字,就知道是出事儿了,所以就从宿舍里跑了出来,然后翻了半天围墙才爬出来,等我出来的时候,你已经被送到医院,还是你那些从外面折返回来的兄弟告诉我了你被送到的医院,否则我都不知道去那里找你。”
我身上还没什么力气,不能大声说话,手也抬不了多高,所以刮不到路小雨的鼻子,只能捏了捏她的手指问:“你怎从宿舍出来的,你们那个舍管可是很难缠的。”
路小雨说:“我就说我肚子疼,要去看医生,还告诉她不给我开门,我就打电话叫我男朋友过来砸玻璃,所以她就给我开了……”
路小雨说的虽然轻松,不过我却知道过程肯定不会那么简单,她说的这么轻松,只是为了不让我担心而已。
又跟路小雨聊了一会儿,我就感觉身上没什么力气了,也就昏沉的睡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身边除了路小雨,我的好兄弟赵子阳、马龙、覃永、阮东篱,还有我的两个护卫张帆和阿宽也在。
知道我身体还很虚弱,几个人也没有问我太多的问题,赵子阳更是言简意赅地安慰我:“疯哥,等你活了,咱们干回去。”
干,我还没死呢,什么叫我“活”了!诈尸啊?
其实当我还在想罗晶晶为什么没来看我,不过当着路小雨的面,我也没多去问。
此时我的身体已经好转了一些,我知道此时已经离我被捅已经一天多了,同时我被捅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一中乃至整个东南学区的轰动。
我们一中校方因为这次事情牵扯到社会上的关系,所以准备低调处理,可无奈事情传的太火,想低调又低调不了,所以校方几个领导都生气的很,据说小道消息传出,校方都准备要开除我了。
不过也又另一个消息,那就是学校为了美化这件事情,说我是见义勇为,并准备大肆宣传,据说把要报道这件事儿的刑州晚报的记者都联系好了。
这两个消息都又可能是真的,所以我一时也不知道该信那边了,当然我个人比较倾向第二种,第一种意味着我学校生活就要结束,第二种则是意味着我平安度过此劫。
同时我也听说佛爷那边和蝎子那边都有了动静,两个人都声称要为我报仇。
事情到了现在依然没有停止传播的意思,很快这件事情就传到了我家人耳朵里,在所以我父母和德爷也是在当天下午赶到了刑州,我所在的医院。
与我父母同行的还有王彬、狸猫、暴鼠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人。
父母和德爷都没太多的责备,都是不停的关心我的伤势。
而王彬等人却不一样,他们一直在打听是什么人刺伤了我,在刑州道儿上的“号”是什么,显然他们是想为我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