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是啥事儿,可一旦见了,明眼人就都知道了,这对吴队长,对我们都不好。”
我点点头,这些事情我还真想不到,看来我的涉世经验还是太浅了。
上了车何姬满就问我去那里,我本来说把我放一个主路上,然后我自己打车就行了,可何姬满却笑骂我说:“别几把客气了,一字佛的妹夫,就是我何姬满的妹夫。”
所以何姬满就送我去了武警医院。
一路上又聊到野猪的事情,我兴奋道:“野猪这算不算是作茧自缚?”
何姬满没有我的兴奋,反而是流露出同情的神色说:“现在作茧自缚的是野猪,下一个作茧自缚的就可能是我,我们道儿上的混子就是这样,每年总要有几个替死鬼被扔进号子里,说不定明年我就是那个替死鬼了,呵呵。”
怎么说呢,我对何姬满印象不错,像一个老大哥,所以听到何姬满那么说自己我也有点小伤感了,或许那就是混子要走的路。
等快到武警医院的时候,我问何姬满,野猪的事情他准备办,会不会因为这个,让金老歪和佟九朝的关系破裂了。
何姬满笑着说:“这些就不是你这个小疯子该操心的了,收拾一个野猪而已,佟九朝还不至于跟金哥闹翻。”
到了武警医院,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跟何姬满说了相互留了电话,然后说了再见,我就进了医院,去找路小雨说明情况去。
到了病房我轻手轻脚的进去,推门一看左轮儿和路小雨在轻声聊天,而王彬已经睡了。
而王彬床头还挂着吊瓶,按照左轮儿说的,王彬现在的情况,基本上一天的吊瓶只有三到四个小时是停的,其他时间都在往王彬的身体灌药。
相信很多做过大手术的朋友都深有体会吧。
见我进来路小雨就起身轻声我问怎样了,我冲她笑了笑了做了一个“ok”收拾说:“放心吧,佛爷没事儿了,不会被拘留,经常说例行程序,调查几天,然后就可以无罪释放了。”
听我这么说路小雨激动的就又哭了起来,然后一头扑进了我的怀里,一直对我说谢谢。
我心里清楚,起身这些事情跟我关系并不大,关键还是佛爷的背景打。
现在设计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我就没再跟两个女孩多说话,让她们去休息,我替王彬看着吊瓶里的药。
左轮儿天天在这里熬着,估计也是熬不住了,也就没跟我客气,直接找了一个就睡去了。
而路小雨则是没有去睡,而是坐在我旁边,挽着我的胳膊小声跟我说话,至于说的什么我不记得了,反正我们一直聊到了天亮。
王彬的药,到四点多的时候就输完了。
等天大亮的时候王彬就醒了,我问他想吃什么,王彬看了看还在睡觉的左轮儿就说:“我是肠子有毛病,医生说我再过一个多星期才能尝试着吃一些容易吸收的东西,所以你们就给自己买点饭就可以,顺便给左轮买点好的,她这几天一直一个人照顾我,累的够呛!我这身体也是不争气,虽然恢复的不错,但还是动一会儿就累的不行,还容易睡觉,苦了左轮儿了。”
王彬每天靠着输葡萄糖和营养液为生,身上能有力气才怪!不过话有说回来,这左轮儿对王彬不离不弃,也算是一往情深了吧。
所以我们就没叫醒左轮儿,让她多睡会是一会儿吧。
可惜等我和路小雨买饭回来的时候,左轮还是醒了,他正在用湿毛巾给王彬擦脸。
吃了早饭,打算把路小雨先送回学校上课,然后自己留下来帮着左轮儿照顾王彬一天,让她也缓缓劲儿。
可路小雨却说什么也不肯回去,无奈我就知道把她留了下来。
至于学校那边,我给潘婷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和赵子阳分别帮路小雨和我请假。
半天有我看着王彬输液的药,左轮儿又是找机会补了两次觉。
我和路小雨也是倒替着休息了两次,毕竟一晚上不睡,我们还是熬不起的。
而我们都醒着的时候,我们就随便聊些事情,结果聊着、聊着就又聊到佛爷了事情,所以我就把吴队长和何姬满的交易也说了出来。
等我说完后大家自然也是了解了佛爷跟野猪恩怨,而左轮儿知道那天袭击我们的社会混子,后来有几个是佛爷给送到警局后就说:“啊,疯子,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我就直接打电话给我父亲,那个佛爷也是我恩人。”
我笑笑说:“还是别跟你父亲说了,佛爷出的那事儿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左轮儿也是点了点头,的确佛爷砍人这件事儿再怎么说也是真实的,一个正派的市长恐怕是不会姑息一个小混子的。
至于佛爷和野猪的事情,我们就等着金老歪那边传来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