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张进我笑了笑说:“那个二货跟我不在一个学校,具体情况我也说不太清楚,不过听说他的确在八中混的很‘展’,还有一次我出去散步,差点被他堵了呢。”
说到这里王彬让我把细节说一下。
于是我就把我跟同学(路小雨)出去溜达,然后在卫校卫门遇到张进,还有被卫校蝎子救下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没直接说路小雨主要是在德爷和父亲面前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听完后,王彬就骂道:“这个张进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改天我去八中捅了他。”
我顿时一愣,不等我说话旁边的父亲放下酒杯说:“王彬,你这孩子在外面呆了半年,怎么变得这么狠了,之前你也就是调皮打个架,做叔叔的就不说你了,因为我小时候也很喜欢打架,可是你动不动就说刀子捅人,我就不能坐视不管了,而且还要好好说道说道你。”
王彬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接着我父亲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开始开导王彬,什么遇事冷静分析了,通过正当途径解决了,他说的很多,具体我记不清楚了,反正当时听起来是有条有理的。
在父亲说完后德爷则是笑了笑说:“王彬,这样吧,刚才你来之前我跟你易叔叔商量了一下,过来年,开了春,河道里的冻消了,你叔叔的一个沙场就要开工了,你就过去帮忙。”
在我父亲的监督下工作王彬肯定觉得不自由,就找开始理由推脱。
德爷笑了笑说:“王彬,你过来,我跟你说两句悄悄话,说完了你再决定要不要去那沙场工作。”
王彬由于了一下还是走到德爷的面前,德爷就贴在王彬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我和父亲自然是一个字都没听到。
等德爷说完后,王彬双眼顿时变的雪亮,当下就答应同意德爷和父亲的提议,说愿意去我们家的沙场工作。
我当时好奇就去王彬德爷跟他说了什么,可是王彬却死也不肯说,我又问德爷,他也不告诉我。
而一旁的父亲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我估计他已经猜到德爷跟王彬说的什么了,我就又去问父亲,父亲摇摇头说:“你听不到,我自然也是听不到,所以我也不知道。”
不过我却清楚,到目前为止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德爷、父亲、王彬,他们三个都知道一个我不知道的秘密。
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十分不好,所以我就有些生气了,可不等我发脾气,德爷就说:“小峰啊,你如果想知道是什么事情,我会告诉你,不过等要等你放寒假的时候,还有你必须考进你们班里的前十名。”
我笑了笑说:“德爷,你这不是为难我吗,要不这样,我保证不在后十名可以吗?”
德爷笑了笑点头。
我估计我在学校的成绩,我们那个年级主任给我父亲打电话的时候,肯定说了不少,所以我蝉联两届全校倒数第一的成绩恐怕也是落入了德爷的耳中。
德爷之所以点头,估计也是觉得我进步一两名还有戏,一下子进步十名估计是没戏了。
其实不光德爷,我心里也是觉得自己没戏了,我当时就后悔我应该说保证不在倒数第五,哦不,是倒数第三或者更少的才对。
我既然跟德爷打成了“约定”我也不好继续纠缠,就只能跟他们继续这饭局。
当时我忘了喝酒喝到了几点,总之很晚了,然后我跟王彬都醉了,我们怎么回屋休息的我都不知道。
等到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头有些疼,等我起床的时候王彬已经不在了,我穿上衣服去问正在院子里晨练的德爷。
他说昨天晚上喝完酒不久,王彬就被他的家人给接走了,没在这里过夜。
我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就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到院子里跟德爷一起打拳。
其实现在也就才七点多点,冬天的天亮的晚,所以这时候外面还是黑蒙蒙的,德爷说我起的还挺早,我说其实在学校的时候,每天六点多都有起来跑操。
早饭的时候没有看到父亲,德爷说快过年了,矿上很多事情需要去打点一下,要跟很多领导送一些礼物什么的,所以父亲一早开着车便去市里采购东西了,估计下午才能回来。
我记忆中几乎每到快过年的时候父亲总是这么忙,所以也就“哦”了一声没在追问。
吃早饭的时候德爷告诉我说,我的手机昨天响了一晚上,所以德爷就帮接了,说是一个女孩打过来的,我问德爷那个女孩叫什么,德爷想了下说,好像叫路小雨。
我一听路小雨昨天给我打了电话,顿时兴奋起来,连忙去找手机,德爷告诉我在客厅充电呢,于是我就兴冲冲地跑到客厅。
拿起手机翻看了一下通话记录,果然十多个未接,而且都是一个号码,于是我迅速就给回了过去。
那边电话响了一会儿后,我就听到接通的声音,接着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传来:“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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