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过去,黑龙就完了,黑龙他们只有五个人,对方有几十个人。”
同时身子不停的往墙角靠去,在挣扎的过程中我的脚腕位置已快要疼麻木了,头上的喊更是“哗哗”往下流汗。
而就这个时候,墙头上出现一个人影,我抬头一看不是黑龙的人,那个爬上墙头然后冲着扭头就喊:“快来,疯子在这里。”
可惜那个人还没喊完,整个人又倒载了回去,接着便听到黑龙的声音:“傻x疯子,你特么怎么还不跑,我们就要坚持不住了。”
显然那个人是被黑龙给拉了回去。
听到黑龙说坚持不住了,我更加坚定了不能跑的决心冲着围墙那边喊道:“跑你麻痹啊!”
我忍着脚腕的疼一个过肩摔把张斌摔在地上,然后轻声在他耳边说句:“对不起了兄弟,抛弃朋友可不是疯子的个性。”
张斌躺在地上没有生气反而咧着嘴笑了笑:“麻痹的,我虽然跟了一个疯子,但也算是一个好老大,好吧,我们这就陪你杀回去吧,死就死了。”
我下了决心要回去,覃永二话不说就要去爬围墙翻回去给我打头阵,可就在这个时候几束手电的灯光照在墙头上,同时传来成年人的叫骂声:“都给我站住,别跑,你们都翻了天了啊,天天在学校打架,真当我们保卫科是吃素啊。”
保卫科的人来了,我赶紧把覃永又喊了回来。
我心里松了口气这下黑龙至少不用被打了。
赵子阳问我现在怎么办,我说:“保卫科的人去了,黑龙应该只是学校处分一下而已,不会被打就好,我们赶紧跑吧,别被抓个正着,不然处分我们也逃不了。”
这样我就在大家的搀扶下往医院方向跑去了。
一路上我们试着拦一辆出租车先把我送医院,可是由于我们人太多,有的身上还粘着血,一看就是小混混儿,所以没有任何出租车愿意载我们。
开始的时候我还能面前走路,可是到了后来脚疼的厉害实在走不了,兄弟们就轮流背着我往医院走。
那一刻我突然感觉我亏欠兄弟太多,他们为我打架,只因为他们尊敬我,叫我一声大哥,我想会不会太自私了……
日后我把我这些想法讲给了佛爷听,他笑着骂我:“傻x,那些都是兄弟间的义气,义气是相互的,没有什么谁欠谁的!如果出来混连点讲义气的兄弟都没有,那还混个几吧啊!”
佛爷说的没错,他们对我如此,如果他们出了事情我对他们亦当如此,义气就是这样,肝胆相照只因为你是我兄弟,没有其他原因。
不过当时我却没想明白,我把兄弟们对我的义气当成了我对他们的亏欠。
不过也正是这种亏欠的感觉,让后对兄弟们更加义气了,这或许也是一中成长吧。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们赶到离我们学校最近的一家医院,医生给我做了诊断,拍了片子,说骨头没什么大问题,是扭到了脚筋,然后又给我开了一些外敷的药,然后留院观察一天。
听说我没事兄弟们都松了口气。
李韧还跑过来打趣道:“疯哥,幸亏你没事而,要不以后我们都要跟着一个瘸子混了。”
我躺在病床上笑道:“我成了瘸子你们还跟我啊?”
李韧突然特别认真的说:“疯哥,别说你成了瘸子,就算你全身瘫痪你依然是我大哥。”
额,这话虽然深情,但是怎么感觉这么不中听呢。
整个晚上我们都没怎么休息,我们商量一下明天回学校后该如何说的事情。
按照我的说法是,反正我们几个都是请假,干脆就抵赖到底,就收我们都回家了,学校发生那些事情我们根本不知道,就算有高二的把我们供出来,我们也会说,那些是造谣,是诬陷。
为了把故事做的更像,我拿出手机让每个人往家里打了个电话,然后自己遍个理由让家人帮着把我们“在家”的谎言给坐实了,这样一来就不怕学校突击打电话核实了。
家长都是很爱自己孩子的,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有些兄弟会被家长骂几句,但家长那边还是同意帮着圆谎了。
而我这边没什么好说的,父亲只是说了句知道了,让我以后老实点就没再多问了。
第二天我没继续留着医院,而是跟着兄弟们一起回了学校,至于我的脚伤,按照医生的说法,只要按时外敷那些药,并注意多多用烫水擦拭,这样保持下去很快应该就会好了。
等我们回学校的时候果然昨天晚上高二宿舍楼那边群架的事情已经在学校传的沸沸扬扬了,学校已经表示要彻查此事,而安康和陆九那边的态度暂时还没有传言。
当然整件事情的发起者,疯子,也就是我,再一次成为了学校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