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懒惰不说,还一副将自己当主子的样子。
甚至一言不合,还要动手。
想到君霓生活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又想到君霓似乎除了有灵泉,有空间外,和其他兔子没什么不同,安宴便有些坐不住了。
虽然有危险了,君霓可以躲到自己的空间里。
但是,有时候危险来时,是无声的,安宴不觉得君霓是一个警惕的‘兔子’。
“你……要不别回去了?”
君霓摇头,“回去还是要回去的,而且,我才不会放过他们的呢,敢霸占我的俸禄,要知道那可都是我养你的资本!”
她都想好了,明天,就去找安虞告状!
那些奴才不都以为她口不能言,好欺负吗?
她当然要以她的嘴巴欺负回去。
她要告状。
听见君霓要回去的原因,竟然是为了他。安宴心念微动,他驱动轮椅离开原地去了厨房,感觉到君霓有跟上来,他才小声道:“其实…你不必为我冒险的。”
“没有冒险。”君霓听出安宴言语之中的关心,有些高兴的说:“我明天就去安虞哪里告状。”
闻言,安宴的身子顿了一下,他头一次见将告状说得如此心安理得的人。
看来,是他白担心她了。
在他看来,安虞应该是极其重视她的,不然也不会为了她排除万难而封她为公主。
封一只兔子为公主,这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他不知道安虞是怎样想到这个的。
而她呢,安宴下意识的看了君霓一眼。
她受欺负了,第一个想的也是去找安虞告状,她应该也是挺看重安虞,并且相信他的。
不知道,在她心中,他和安虞,谁更重要一些。
在这一点上,他竟然,毫无信心。
两人到了厨房,安宴便开始烧起了热水。
见安宴没说话,君霓也没说话了。
热水很快就烧好了,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君霓这一次倒是没有喝到她的洗澡水。
不知道,是不是安宴给她洗澡实在是太舒服的原因,君霓又在安宴的怀中睡着了。
天色已晚,安宴想了想,没有出声叫醒君霓。
只是抱着她,驱着轮椅,离开厨房,进了卧房。
他这里并没有其他的床了,安宴纠结了一下,随后小心的将君霓放在了床的里侧。
然后他脱了外面的衣服,躺了上去。
这一觉,安宴睡得出奇的好。
一觉醒来,他便觉得有些不对。
他微微偏头,便看见了那只趴在他的脖颈上,微张着嘴,睡得正香的兔子。
明明这两年的他很警觉,晚上几乎没有真正的沉睡过,但这只兔子,睡在他的脖颈上,这么关键的位子,他竟然睡得还比以往好一些么?
安宴漆黑清澈的眼眸,有着疑惑。
他躺着没动,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受到他的脖劲被人轻轻的踩了一下。
安宴身子一顿,他意识到,是君霓醒了。
于是安宴动了,他小心的将脖子上正在伸懒腰的兔子抓在手里,从床上坐了起来,“你醒了?”
君霓:“嗯。”
“早啊,你睡得好么?”君霓裂开她的三瓣兔唇,对安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