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失望了,事实上,宁铁曾说过黑衣人早已离开,他又怎么可能知晓宁铁遇到危险?像那种强者不可能是宁铁的仆人,没有理由成为宁铁雨步不离的保镖!
想到这趟出来,肩负父亲重托,保护宁铁。到了这里,却被岩远堂伏击,宁铁性命不保,遂悲愤和愧疚。
好几次,刀剑光辉眼看就要砍落到宁铁的身上,宁铁还像没事人般动也不动。
宁颜汾心中大急,不得不舍身冒着危险截身替他解围,数次陷入险境。
她倒不是在乎自已的安危,目前形势下,她自知逃出去已然不可能。唯一的念想就是怎么保存宁铁这个宁家唯一血脉。
“真是急死人。宁铁犯了什么毛病,为何躲闪也不躲闪一下?”
匆促间。
哧!
几缕晶细的血丝飞出,染红她的紫色衣衫。
她右臂被岩远堂的铁钩的钩尖划中。手肘到手腕处,留下数条鲜血的沟子。幸好在最后时刻,她本能反应快,否则手臂定废掉。
“小妞,你不要负隅顽抗了,乖乖地从了我。若不是,下一钩没有这么好运气。”岩远堂一击击中,狰狞的脸容露出淫秽的笑意,胜利离他更近了。
“我岩远堂是惜香惜玉之人,但是保不定次次出手准确,保证你这美人儿完好无损。万一不小心,将你小脸蛋划出一条小沟子,那就不好。”
说话间,趁着宁汾力量不继,窜到她身后,又一掌击中她后背。
宁汾步伐踉跄,如不是她顽强的意志还在惦记护佑宁铁,早就趴不起来。
剑光抖转,复向岩远堂杀去。
“哈哈!你倒心急地送货上门。好,就让我摸一把你丰满的胸脯!”
宁汾蓦然觉得不知被什么办量击中,全身力气顿失,手内的长剑竟无力抓稳。
岩远堂一脸淫笑,那只大钩早已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他大手,直接向宁汾的前胸来。
岩远堂不知用什么的手段,将她的力气全部废掉。她身形往前冲,一时间,等于送羊入虎口,自动将身子送入他的大手内。
她堂堂未出闺阁的大家小姐,何曾被人沾过?眼看自已要被岩远堂这种小人非礼轻薄,又急又羞,一下晕了过去。
“哈哈,晕了更好。这小美人儿,胸脯鼓鼓的,先试上一小把,看看感觉如何?明天,再享受**蚀骨的滋味!”
他看到宁汾晕了过去,更是大喜,大手肆无忌惮地抓向宁汾的胸脯。
屋内只有他和宁铁两个能动的人,宁铁如同废人差不多,这就是说宁汾这个小美人成为囊中之物。至于宁铁,自然是死路一条!
“那位交待,要留下宁铁一条小命。将他灵魂力活剥,这才行。”
灵魂不是普通之物,它深藏人体深处,玄虚飘缈。
乌浩崖虽然懂得少见的控魂之术,但是灵魂之复杂不是人言所形容。他最多也就是会攻击和刺激一下魂体,而无法将别人的灵魂从内部完整无损的活剥出来。
人有大喜大悲大惊大恐,而这些极端的情绪,将灵魂压迫到最边缘,甚至短暂离开**。
乌浩崖和岩远堂一路布置,就是为渲染恐惧情绪,让宁铁的灵魂陷入恐惧的情绪之中。
灵魂进入脆弱而惊惶的状态,有助于乌浩崖篡夺灵魂。
岩远堂入屋强攻,一个任务就是让宁铁的灵魂吓得崩溃,伺候在旁的乌浩崖趁机出手夺之。岩远堂是引诱和威迫宁铁灵魂出体的诱饵,而乌浩崖就是捕获的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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