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觉到脚下一道微弱的莹白之光。
玉书低头看着那一截散发柔和之光的东西时,惊讶不已。这是病炀的玉箫,只不过被利器从中间劈开。
断口光滑无比,没有一丝滞缓之色。他凝重地看着这,神识猛然扩散。略作片刻,他身形一动,消失在原地。
当他出现的时候,已然来到了几十丈外。在这里的一棵松树上,玉箫的另一半插在了上面。
玉书手掌玄气喷涌,握在玉箫之上。顷刻,他猛然拔出那一截玉箫。
两半玉箫对合,削口吻合。如果不仔细看去,绝不会看到玉箫中间有一条极为细小的缝隙。
“这是什么利器,竟然如此锋利!”玉书震惊地看着玉箫,竟然出神。霍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单手一摊,一道梭形之物闪烁着光华,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这梭晶乃是自己用极大代价换来的材料炼制的武器,其强度可以说在这布兰大陆也算的上名次的。没想到,在阻挡张一凡的攻击时,竟然在上面出现了一粒米粒大小的凹槽。
“这....”玉书眉头紧蹙,他呆呆出神。半晌之后,他叹息一声后,身形渐渐虚幻,旋而消失在这里。
在峰顶的一间房屋之内。张玉茗给张一凡换了件衣服。
二人坐在桌子上,品着香茗。过了一会,张玉茗微笑地看着张一凡,道:“侄子,既然来到了这里以后就把这里当做家一样!”
“嗯!”张一凡点了点头,突然道:“姑姑,你怎么认出我来的。”张一凡微笑地看着张玉茗。在张一凡的心中,他不会相信任何人。
在这个世间,人是最会伪装的动物。为了自保,为了生存,什么事都能发生。一些物件则成为了迷惑世人眼睛的毒气。
张玉茗笑了笑,她看着张一凡,道:“不是很简单吗?你的后背有块从娘胎里带来的胎记。这胎记好像一条蛇形之物。但却无法看出是什么?”
张一凡听闻,心中点了点头。他表面却装作讶异道:“真的吗?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呢?”
“你当然不知道啊,在后背上自己怎么能够看到。还有上次我和你说过,南宫楚的师傅白希是个不分是非的之人。既然你来这里了,就要小心了。”
听闻,张一凡的心彻底放了下来。旋而,张一凡笑了笑:“我不会惹别人,如果别人惹我,我绝不会手软。”
此时,一道寒芒在张一凡的眼中一闪而过。
张玉茗心中一阵叹息,张一凡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张一凡经历定是残酷。稍作片刻,她握着张一凡的手,道:“这一年多来,我真不知道你怎么过来的。既然来了,就好好的活着。你是张家唯一的后人,断不能让张家失去了香火。”
“以眼还眼,只会让人更加盲目。所以,如果能放下仇恨,就放下吧!”
张玉茗的一番话,让张一凡心中一暖。他知道姑姑是不希望自己断了张家的香火。更重要是她不希望因报仇而死在他人之手。
良久,张一凡沉默不语。
正在此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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