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回去,某家知道你们这一去是有什么事情要做。”
“哎...”刘封叹息一声之后就不再多说什么了,然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舆图之上。
他要去的不是渤海也不是幽州,他可不想狼狈的逃窜躲藏,他若是想要让这件事情不再影响到任何人,那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朝廷的人主动的将这件事情揭过去。
这件事情看似不可能,但是有一种关系却是可以。
那就是师徒,卢植会为了刘备张目,那是因为卢植认可了刘备这个门生,公孙瓒能够在幽州混的风生水起,那也是因为他的两个恩师都看重他。
所以一个好恩师,能够让刘封未来的前途一片光明。
本来刘琰想着等大战结束了,给刘封找个年纪大点的,先让他出了名再说,结果这没完没了的事情耽误下去,一直未能成行。
不过此时,刘封知道还有一个人能够就他们,若是自己能够拜入他的门下,那么凭借他的人脉可以轻松让刘封马超两人安然无事。
那人出身名门大族,家世显赫,才学渊博,品格高尚,有恩师在世,名望之重一时无两,有同辈在朝,位高权重让人惊叹。
青州北海管幼安。
这是刘封所能想到的,所有愿意收徒教导学子,并且条件足够,有本事救他们两个的人。
其他的要么辈分太高不合适,要么无心教导,一心仕途,要么地位不足,话语不重。
总之除了管幼安之外,刘封实在是想不出别人还有谁能够帮助自己,当然就算是管幼安,自己也要好生想想办法才是。
刘封将所有的舆图摆好,一点点的开始规划前去的北海的路线。
算算时间,此时管幼安已经跟随陈太丘修行结束,应该回到家乡了。
距离他避祸辽东也还有些许时间,此时前去,当正好能够赶上,剩下的就是如何让他信任自己,帮助自己了。
最后将所有舆图卷起来收好,然后和另外两个小子打点行囊,趁着夜色降临,就要偷偷的离开。
他不是不想告诉刘备,只是不想再让他们担心了,他们为了自己奔波,自己总不能在这里什么都不干,离开最起码能够保全一方。
刚刚走出府邸,刘封就迎面撞上了牵着四匹马的田豫,马背上还有不少的包裹行囊。
“走吧。”只看了一眼,没有多问刘封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以为自己做的挺好,殊不知一切都被人看在眼里,自己总是觉得很了解那个家伙,殊不知最了解自己的就是自己的那位便宜老爹。
刘封没有多说什么废话,只是沉默的上马,然后和田豫几人就这么离开了。
城门已经洞开,刘封没有回头,但是他知道那个男人绝对在城门上看着自己,就像当初在楼底村自己跑回家去的时候,云长叔父一直不紧不慢的跟在自己身后一样。
这些年自己耍了太多不该耍的脾气,一边依仗着自己的身份不断的幼稚下去,一遍告诉众人自己不靠家世,没有家世。
殊不知,那个真正什么都没有的男人给自己遮挡了这么久的风雨。
从今日开始,自己就要真的只能靠自己了。
刘封四人快速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城门之上,刘备立在寒风之中,雍凉的寒风分外强劲,吹得人脸上生疼。
刘备在这里已经站了许久许久,直到田畴来到他的身边。
“玄德公,真的不需要派些人跟上去么,他们毕竟还只是一群孩子。”
“当年某家外出讨生活的时候比封儿还小两岁,当初家里没粮,某家就跟着别人学了一手编草鞋的本事。
本想让封儿能够过的安稳一些,谁知道碰到了这么一个该死的乱世,是我这个当爹的没本事。”
“玄德公这么说,封公子回来了恐怕是不答应的,玄德公做的已经很好了。”
“哈哈...”刘备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过很快脸色就再次恢复了正常,“子泰刚刚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若是封儿他们回来,看到某家仍然是这个样子,恐怕是很失望的。
去传令子龙,在塞外的诸多部落之中挑选可用之人,心向汉室者收编扩军,心怀不轨者,就地格杀。
再告诉云长益德,务必要将榆中县拿下,打通通往汉阳的道路,同时联络董将军,告诉那老家伙杨雍,人是我刘玄德的儿子杀的。
那厮草菅人命,欺辱我儿,若是有什么问题,我刘玄德一个人接下来了。
他若是胆敢对封儿做些什么,某家就算逃亡塞外,也要和他不死不休!”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