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愔和单鹰击掌为誓后,小姑娘就飘飘然的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三郎,我来助你!”张大象还是挺哥们义气的。
被李愔拒绝了,鬼才知道明天侠女输了之后会不会恼羞成怒翻脸不认人。
这张二叔家的大公子万万不能入局那只是个拖油瓶,只会助燃别一不小心成了澳洲大火,灭都灭不掉。
“这是我和她俩人的约定,你们入局会毁约的。”
古人的约定比律法有约束力,张大象好失望可又不能硬插手,坏了张三郎清誉。
次日,李愔请了几个粗壮的胖婶把村亭重新整理一番,把客座地方给挖空铺上草席,掩上泥土。
昨晚交谈时李愔发现单鹰是很傲娇的女孩,请君入瓮很适合自信又傲娇的人。
这一夜还是张招娣弹曲,李愔依旧泡着茶在亭中等待侠女大驾光临。
婉转悠扬的琴声中李愔慢慢忘了约会,想到自己最近隐隐约约酥麻酥麻的脑后勺,不知道是不是有病。还是要努力挣钱和二姐一起去京城找老神仙看病。
单鹰不知道李愔思绪在飘,她在村里逛了两圈没发现什么伏兵,村里人大多数都在睡觉了,仔细观察李愔更没看出异样。
空城计?
我又不是司马懿。
“军师,我来了。”
在李愔开小差之时伴着一声黄莺声音,一道身影飘了过来落在客座上。
咦!质量太好了吗?想像中的落坑没有发生,张招娣大失所望琴声都有点混乱。
其实单鹰是提着气坐在客座上,她不知道张三郎在搞什么鬼,防范于未然嘛,运着功提着气小心翼翼的坐着,随时准备反击。
李愔心里也是慌一片,强捺下心头不安对单鹰说:“侠女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单鹰做了个你请的手势,她来此就是来接招的,她不知道李愔其实已经出过招了。
“一只螃蟹慢慢爬上岸、跺跺脚呀!伸伸腿,一只螃蟹八条腿,跺跺脚呀、伸伸腿两只螃蟹十六条腿,跺跺脚呀、伸伸腿三只螃蟹二十四条腿…你若能报到九只就算我输。”
单鹰没有起疑,大唐没有应试教育也没有乘法口诀,这时的数学是门高深的学问,若不是单鹰的母亲出自王氏家族是位公主,只怕她也不知道八九等于多少。
单鹰以为李愔考她数学,文人嘛不就是比作诗比书法比算学的嘛,姑奶奶家学渊博,背给你听。
李愔不是要考乘法口诀而是让她跺跺脚!
下面有坑,你不乖不掉下去,只能哄你跺脚了。
单鹰起身学张三郎张牙舞爪的螃蟹样,嘴里念叨:“一只螃蟹慢慢爬上岸、跺跺脚呀!伸伸腿,一只螃蟹八条腿,跺跺脚呀、伸…”
刚开始还提着气呢,唱着唱着很自然的用力跺脚,语音未落,扑通一声入坑了。
“张三郎你使诈!”
怒火冲天!
音调高八度!
绝对是女高音中的高音!
维塔斯都黯然失色!
李愔站在坑边风度翩翩的说:“若是敌人坑里应该还有金汁和倒刺。”
“你敢!”
母夜叉金刚怒目,从坑里跃了出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李愔,成茶壶状。
“不敢,不敢,我们还是朋友嘛怎能那么下作。”
“你…”单鹰本想说你使诈就不下作了吗?可话到嘴边想到张三郎是位谋臣,使诈是他的本职工作。
行!使诈是吧!使诈谁不会呀!女人天生就会耍赖!
“我答应过你,我输了我就不掳你对否?”
李愔没听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点点头说:“对呀!”
单鹰露出小狐狸偷吃到小鸡那股得意劲儿说:“好,我认栽了!告辞!。”
李愔以为小姑娘输了,恼羞成怒脸皮薄溜了。
似乎一切又风平浪静,又可以回到从前。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小姑娘懂事后就在太行山猫着,父辈的雄风只留在故事里,她不知道父亲的二贤庄可不是此时的胜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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