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好奇,连忙问道“无忌大哥,粮草辎重从何处得来,竟如何迅速,可有教人生疑,此行是否苦辛?”
魏无忌乐呵呵的回道“小帅贤弟,你瞧,此河经秦国顺流至蜀国,中途经魏国。魏国亦有无忌往日交好之人,无忌称不做昔日王子,改做商绅,欲从这粮草生意。还是有人愿意帮忙的,疑惑自是有的,只是捅破天,也不知是为小帅你而敛,亦不知做何用途。此行如商船顺流,径直而下。”
冷小帅不疑有他,乐呵呵的令甲丁指使黑甲卸下粮草辎重来。
一旁的曲七心惊不已,此人原是魏国公子无忌,以为此人早已不在,却不想竟也奔了秦国,瞧模样,还有几分任劳任怨。
堪舆相地之事,秦国至魏国,不消说个中坚辛,其地势之图,紧要无比,竟如此大方便交脱了出来,且放下身段,用上昔日情面,不可谓不用心良苦。
且若曲七没瞧错,分明便是冲着冷小帅而来,何等交情呀。偏生面前之人,有几分傻样,完全不懂似的,说他憨傻,行军又如何精明。
而这魏无忌,也全然不在乎,如此付出,不教人知晓,怪也。此行之后,不若顺势去秦国把玩一趟,好生瞧一瞧,究竟发生了甚事。
冷小帅与魏无忌勾肩搭背的去了江边,后者浑不在意一身泥土夹着汉臭的冷小帅,与之并排坐在江边。
曲七鬼使神差的跟着坐了过去,二人好奇的望着他。曲七望了江上周围,轻咳“此处风光无限,索性眼下无事,便来领略此江风情。”
二人并未拆穿,毕竟江岸之宽,何处不可。
魏无忌自打接了为此行军押送辎重一事,心中便一直有一直疑惑未曾解开。今日总算有了机会,他问冷小帅“小帅贤弟,若是此行,为兄未曾及时抵达,或者暗自溜走,亦或是悄声送信与他人。岂不教你们此行无功而返,此其一还属轻的,若是教人堵了去,岂非溃不成军,且有送命之危。”
冷小帅一脸莫名“无忌大哥,说甚胡话呢,小帅若是不信你,怎会轻言相托,此商船便是最好的证明,况且你人都过来了,还有甚好问的,是否行船凉着了,烧着脑子了?”
“咳咳”曲七实在忍不住了。
这魏国无忌公子,竟是抛了媚眼给瞎子一般。险将他笑坏了。
眼见着平地起了楼阁,粮草辎重之丰。
冷小帅略微估算可供黑甲一年之久,当真天时地利人和也。
魏无忌猛然拍了一下脑门儿,道“此次随行之人,有几分生疑。里头真有商贾之士,且与望月楼,好似有深交。”
望月楼,各国皆有,背后之人能力甚大,只是从无人知晓是何来头。
一时之间,无人接话。江风吹来,荡走忧思。
冷小帅给了魏无忌、曲七二人后脑勺一巴掌,二人还未生起恼怒,便听他说道“明日愁来明日忧,今朝只管眼前事。如今粮草辎重已是送达,管他做甚,若是担忧泄密,大可不必,待此间战事一起,天下何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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