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皆不甚感兴趣,便又转回头去瞅那晕倒在地的人。哦,不是,洛惜贤只一眼盯着人家的腰间,发现鼓鼓囊囊的,感情贵重之物,俱在身上呀。
宽袍大袖着实麻烦,洛惜贤复又从自身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直接切了那陆清尘的衣服,只余一条裤子,拿出了对方腰间的东西。
看了一眼,发现是个印章之后,不再细查,又扔回了陆清尘身上。拍拍双手,洛惜贤就要招呼二人离去,却发现二人,早已呆在原地。朝着二人一人拍上一回,俩人总算收回了张大的嘴。
“小姐姐,如此不太好吧。”玄应离简直不敢再看地上之人,真是惨不忍睹呀。
冷小帅也吞了口唾沫:“小姐姐,园子是如此逛法吗?”
“嗯,俩呆子,走了。”洛惜贤率先出得门去,剩下两人赶紧追上她的脚步。
......
回想着当晚景象的三人,此时此刻当真悔呀,为何不将人的脸看清再走呢。再则好歹也将人挪床上呀。如此这般,恐怕梁子结大了。
而入得书院的陆清尘,也正在回想着自个儿清晨醒来,浑身直哆嗦,自学武之后,再也没遇过如此情况。
一摸身上,光溜溜的,吓得他赶紧摸索着腰间的重要之物,不复存在,正要出门寻从人,脚底好似踩着什么东西了,东西还在。松了口气的陆清尘,真是又气又想笑。
方才有心仔细环顾,入目一地碎布。料子熟得不能再熟悉了,那是出门前,娘亲亲手为他所制的衣裳,今日才穿上得。
低低发笑的陆清尘,吸引了同行之人的注意:“清尘兄,何事无故发笑呀,可是圆圆小弟有何不妥?”
问话之人叫白圆圆,与陆清尘素有交往,俩人俱是文采风流之辈。若是洛惜贤三人在此,便会察觉出眼前之人的熟悉之感,之前与陆清尘相遇的客栈里,与冷小帅的狐朋狗友白小月有七分相似,想必是家中亲友了,亦或者更亲。
“无事,想起家中几只老鼠捣乱之事。”陆清尘收起了窃笑,对着白圆圆微微一笑道。
白圆圆一脸疑惑:“老鼠有何可笑之处?清尘兄越发让人瞧不懂了。”
“无妨,咱们快些吧,今日有辩学。早些占个前座,好瞧瞧大家的风采。”
“嗯。”俩人加快了脚步。
还未入得学宫的三人,此刻也随着稷下学士入学宫中。
冷小帅突地想起方才在大门前,洛异贤说的卦象:“洛姐姐,昨晚夜观星相,得出了什么卦象呀,你还未告诉我和阿离大哥呢。”
“有朋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昨夜与前夜两卦象,显示的俱是同一个卦意。走吧,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呀...”一边走着一边欣赏着稷下这残余的盛况。
冷小帅摇头跟上:“那到底是何意呀,说了半晌,我还是不懂,果然还是骗人的吧。”
落后两人的玄应离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