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帮与不帮

全走了出来，山谷间的桃花盛开着，寒月仰天大笑。

    “到了我们出击的时候了！”

    寒月离开了，这个本来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并不适合他，也许他是天生的浪子，即便是有了居住的地方，可是还是向往着外面的世界。

    京城里和往曰似乎没有什么两样，该喝酒的喝酒，想听曲的听曲。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烟雾，这里本是茶馆，却有些乌烟瘴气。在这里三教九流的人你都可以看到，书生们在门前说书，戏子们在台上唱戏。寒月既没有听书，也没有看戏，他的面前只有一杯茶，这杯茶也并非放在他的面前。

    他在等一个人，等一个有可能会出现的人。如果在这杯茶凉了之前，那个人还没有来的话，寒月就要离开。

    茶馆突然起了一声喝彩，遮天盖地的掌声，不知道是在为门前咽着唾沫的书生，还是台上扯着嗓子的戏子。这些寒月都已不在意，他的目光已经被一个人全部吸引。

    暗影的出现毫无征兆，原本空着的座位突然间就多了一个人，可是他喝茶的动作又像是这个人一直存在那里一般。他哼着远处传来的戏曲，自在的像是一个闲来无事的公子哥，或许他本来就是一个公子哥。

    “你很悠闲啊！”寒月笑道。

    “我没想到你的胆子竟然这么大。”暗影放下茶杯，这才看着寒月的眼睛，不知为什么每一次寒月看到暗影眼睛的时候，都会觉得那里有一种莫名的光彩，吸引着人。

    寒月道：“我的胆子一向不小。”

    暗影道：“可是我的胆子却很小，你若是下次再想见我，大可不必叫那些乞丐满大街的喊我的名字。”

    寒月道：“这会是最后一次！”

    暗影喝茶的手一顿，不过须臾他又恢复了自己的神情，问道：“这么说你决定了？”

    寒月一愣，诧异道：“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暗影道：“你既然决定来找我，我能帮你的又有哪些？”

    “不错！”寒月叹了一口气，这个世界上聪明的人实在太多，很多话他已不必再说，很多道理他已不必再将。

    可是很多话寒月不必再说，暗影会帮他说，但是很多事寒月已不必在做，暗影真的会帮他做吗？

    “你确定我会帮你？”暗影突然冷笑道，他的眼神突然变冷。似乎自己和寒月走的有些近了，以至于他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他是影子的人，他本是来杀寒月的，而现在他来了，寒月也来了。

    “我之前并不确定。”寒月道，他的语气没有任何的变化，因为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充满了信任。

    “现在呢？”暗影道。

    “现在你来了。”寒月道。

    现在，你已经来了。本来你可以选择不来，你既然来了就说明你已经决定了，你若是没有决定就不会来，这本是很简单的道理，每一个人都应该懂的。

    “这杯茶的味道不错，也许我并不应该来。”暗影突然站了起来，他似乎对于台上的戏曲很感兴趣，朝人群中慢慢走去。寒月看着他的背影，突然间它就像消失了一般失去了踪影。

    而在他的座位上的留下了一封白色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