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样的态度,我很伤心啊。”寒月说完,将戒指重新攥回了手中,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一副怨天尤人的表情。却因为牵动了刚才的伤口,咳了几声。
大头领还想用强,有一个人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拉住了他。寒月看去,不禁有些好笑。那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文质彬彬的账房先生,在这样一群土匪的窝里显得尤为怪异。
更加让寒月惊愕的是,从这位账房先生出来之后。不但大头领,就连铩羽也往后退了一步。这意思就是,在账房先生面前,铩羽和大头领都得靠边站。账房先生走到寒月的面前,很是和蔼的问道。
“这位就是寒月少爷吧。”
“我就是。”寒月道,“你哪位?”
账房先生很是谦卑的笑了笑,拱了拱手道:“不才在下澜沧鹤,想必月少爷不曾听过在下的名号。”
“嗯,确实没听过。”寒月自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澜沧鹤面色一怔,显然不是很适应寒月的冷幽默,又笑了笑,方才开口道:“月少爷远道而来,而且带着的还是赵将军的命令,我等自然不能招待不周。这样吧,就请月少爷暂时在敝处歇息。”
“我现在不想睡觉。”寒月打了个哈欠道。
澜沧鹤额头现在也直冒汗,不是说江湖中人都好面子吗?为什么一点也没有从眼前这个人的身上显露出来。“刚才的打斗颇为耗费体力,月少爷想必也饿了吧,在下这就吩咐厨房准备饭菜。”
寒月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澜沧鹤,对于他们突然的转变,寒月心中自然也有数。自然是因为自己手中的这枚戒指,自己这次押宝还真是没有压错。
“我也不饿。”
澜沧鹤看着油盐不进的寒月,心中也有些恼火。但是毕竟面前这个人手中拿着那枚戒指,那么他就肯定知道那人的下落。澜沧鹤只能强行忍住心中的火,苦笑道:“那月少爷现在想干嘛?”
寒月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奇怪的问道:“你们不是打算杀我吗?”
澜沧鹤的脑袋又是一大,急忙道:“这是误会,误会。刚才其实只不过是我们迎接新人的礼仪罢了。月少爷不必在意。”
“这么说我把门踢坏了,现在也不用赔了?”
“不用,不用。”
“我把你的兄弟打伤了,也没事了?”
“这是他自己学艺不精,和月少爷无关。”
寒月有一连问了几个无聊的问题,澜沧鹤无一例外全部讨好寒月。寒月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在他身后的端木英和赵三已经开始忍不住要笑场的时候,终于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在这里住下了。走吧,我们去楼下喝酒。”说着,寒月带着赵凌心和赵三,三个人大摇大摆的往楼下走去。
而他的身后,大头领已经火冒三丈的冲上来,被澜沧鹤拉住。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只要把他留在这里,一切不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大头领只好作罢,心中的火气也只好向一边的手下发泄了。
好好的一场会盟,就这样被寒月弄的一塌糊涂,十三位头领带着各自的心思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鬼十被自己的手下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至于那些戈壁上的新贵,在目睹了领袖们的窘态之后,也心怀鬼胎的走掉了。
澜沧鹤是最后一个走掉的,没有了之前的卑躬屈膝。他蹲在地上,看着地上被铩羽一刀劈开的裂痕,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