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冢。本为藏剑之地,亦是葬剑之地。每个江湖中人对于剑总是会有或多或少的崇拜或者说是敬畏。剑,是百兵之祖。用剑的人自有一股凌然之气。
面前是一座山洞,山洞前有一座石碑。只有当真的看见面前石碑上的两个字时,公子鑫才觉得所谓的“剑道”其实很简单,就像人生的返璞归真。
剑——冢!
平淡无华的笔意,却又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公子鑫见过神白羽和莫思量的字,两个人的字前者有一种天地不仁我自为尊的傲气,后者则是有放浪形骸潇洒自如的意气。只是公子鑫却觉得两个人都因为追求自我的极致,使得失去了一种人的滋味。
就像是同样的高高在上,太阳和月亮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月亮总是让人感觉遥不可及,清冷孤寂。
“鑫公子,请。”赵星指着进入剑冢的洞口道。
朝着石碑拜了一拜,公子鑫这才阔步迈进了这个曾经的圣地,昔曰的剑道极尊练剑之地。只是刚刚把脚放进去,公子鑫就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同,诧异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赵星,后者朝他笑了笑。
“剑气?”
的确是剑气,面前的山洞里横七竖八的放了许多的剑,有的剑断了,有的剑完好无损的,只是这里所有的间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他们都还是活着的。
“鑫公子,可是大开了眼界?”
公子鑫自然是大开了眼界,问道:“赵阁主,这里怕不是只有令尊的弃剑吧。”
“不错,这里是我赵家几代以来练剑者的弃剑或者成名的兵器。这里名为剑冢,不过在我赵家却是另外一个名字,葬剑池。”
“葬剑池?”
“剑就像人一样,人有生命,剑也有。赵家能有今曰何尝不是这些利剑的功劳,葬剑于此,不单单是为了给他们一个好的归宿,也是为了铭记先辈们的努力。这个地方便是留给我这柄重剑的位置。”
赵星指着一个山洞靠左的位置。公子鑫也发现这里的每一柄剑都有其独特的特点,赵星指的位置到现在还没有一柄剑,倒是在旁边有一柄木剑,直直的插在地上。
“这个是?”
“这是我父亲用的最后一柄剑,之后云游他方,已有数年不曾相见了。”赵星看着这柄木剑,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不禁感叹。
“原来如此。”
公子鑫在剑冢里转了一大圈,目光转来转去,却始终不理之前的那柄木剑。他来这里还有一个目的,公子鑫没有告诉赵星,那就是他希望可以知道由剑意悟到剑魂的方法。
他,需要找到一个可以制衡君北漠的办法!
昏昏沉沉之中,总算再次见得到光明。楚子殇看着周围,这是一间破旧的木屋,木屋里到处雕刻的都是木器。房间里唯一透出光的地方是斜上方的一个小窗户,不过透过的是月光,所以现在是晚上。
“你醒了?”
有声音从背后响起,楚子殇转身。立刻看到了一个老人,老人的手里还拿着一柄雕刻用的木刀,老人家在雕刻的时候,旁边还有两个帮手。老人的手法很快,正在雕刻的是一个人像。
刚才的话楚子殇明明感觉是出自这个老人的口中,可看老人样子他又好像一直在雕刻,根本没有说话。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楚子殇大脑还是昏沉沉的,突然想起了自己是被人绑架了,看老人的眼光立刻充满了警惕。
“嘘!不要说话。”
一个在帮忙老人打扫木屑的帮手朝楚子殇道。楚子殇也看到了这个人的样子,立刻拿手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你,就是你。”
这次把他绑架来这里的就是面前的这个人,“笑天浪,你怎么在这里。还有你到底要干什么?”
绑架楚子殇的正是笑天浪,他正一脸无奈的看着楚子殇。而另外一边的自然就是悲悯。楚子殇看着另外一边悲悯正在给老人准备各种雕刻用的工具,发现他和笑天浪一样,苦着脸。
“小子,不要着急。”
楚子殇感觉自己的耳边又传来了一句话。楚子殇看着还在雕刻的老人,确认就是他在和自己说话,只不过可能用了什么传音入密的招数。寒月曾经告诉过他,内力的修为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可以通过内力来传递声音。
这么说来,这老头也是一个高手了。
楚子殇心里正想着,雕刻人像的老人突然站了起来,楚子殇一惊。只见老人转过身,拿着手中的人像看了看楚子殇,又看了看手中的人像。咂了咂嘴,看起来颇为满意的表情。楚子殇瞥了一眼,这才发现,老人雕刻的正是自己。
“老爷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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