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的跑到国师府的别院里,冷蔓言很快便是在别院的凉亭里,找到了正在喝茶聊天的冷楚仁与赵廷德.
当冷蔓言看到赵廷德的时候,她当场震住了.
猛跑进凉亭里,冷蔓言冲进去便是大叫道,"赵国相,赵国相,真的是你吗?你沒死吗?"
"蔓儿,你说些什么你?真是大胆,还不赶快向国相赔罪?"冷楚仁被冒然冲进來的冷蔓言吓了一跳.
冷蔓言冲到两人前面,仔细一看,果不其然,坐在那里的正是赵廷德.
赵廷德是一脸冷冽的瞪着冷蔓言,脸上的表情愤怒极了,"怎么,神断大人,你就这么想老夫我死吗?"
"不是,国相大人请息怒,小女一向莽撞不懂事,国相你大人有大量,还望国相别往心里去."冷楚仁赶紧给赵廷德道起歉.
一边说着,冷楚仁还一边把傻愣的冷蔓言拉过來,"还不快点儿向国相大人道歉,你这吃错药了怎么了,胡言乱语什么?"
"对……对不起,国相大人,是我冒失了."冷蔓言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是哽哽咽咽的说出來的.
赵廷德脸上的表情回温,朝着冷楚仁摇摇头,"算了,老夫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也不和一个小女娃一般见识了."
"国相大人,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來国师府找我爹爹的."冷蔓言追问起赵廷德.
"刚來一会儿啊!怎么了?你沒看我这一盏茶都还沒有喝完吗?"赵廷德像是看傻瓜一样的看着冷蔓言.
冷蔓言低头一看,果然,赵廷德身前放着的那盏茶,才去了一半,这就足以说明,赵廷德这是才到国师府不久,而赵廷德和她应该是一前一后到的国师府.
冷蔓言傻在了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不成这人死了,还能死而复生不成?
要知道,赵廷德全家被杀害的时候,她可是在场的,而她也是亲自去试过了赵廷德的鼻息,可以确认赵廷德已经是死了的,可是现在,坐在自己眼前这个赵廷德,不仅言行举止与之前那个赵廷德一模一样,就连语气表情都像的让冷蔓言无可挑剔.
这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題?
冷蔓言的脑袋就像是要炸开了锅一般,瞬间痛的她抱着头蹲在了地上,看起來疼痛无比.
就在这时,跟在后面而來的姬少华跑了进來,一看见蹲在地上的冷蔓言,姬少华便是笑道,"我说吧!我沒说错吧!肯定是你看错了."
"太子殿下,我女儿这是看错什么了?"冷楚仁疑问.
"噢!沒什么沒什么,她今天有些不正常,沒事儿,你们继续聊天,我扶她下去休息."姬少华眼疾嘴快的替冷蔓言遮掩了两句.
说完,姬少华便是扶着头痛欲裂的冷蔓言,离开了凉亭,回到了正卧之中休息.
到了房间里,冷蔓言往书桌后面一坐,她整个人瘫软在了书桌上,傻傻的趴在书桌上,冷蔓言问姬少华,"你觉得,我是傻子么?"
"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是傻子?"姬少华讪笑.
"那我怎么感觉,我好像是一直都在被人耍,而且还被耍的团团转,我明明是看到赵廷德一家几十人,全部死在了血泊里,被人谋杀了,可是他现在就出现在我的眼前,而且还是活生生的,无可挑剔,难道真是我看错了?"冷蔓言不断的追问自己.
姬少华还是不愿意相信冷蔓言的话.
替冷蔓言倒了一杯热茶过來,将热茶放到冷蔓言的手边,姬少华低声喃喃,"可能是你这几日,太过于心力交粹了,所以产生了幻觉吧!"
"幻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行,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我要去神断府,神断府里还有一具管家的尸体,我要回去."冷蔓言说到这儿,她再也坐不住了,起身便是离开,理也不理姬少华.
姬少华只得看着离去的冷蔓言,暗自摇头.
冷蔓言一路狂奔,跑回到神断府的时候,她刚刚想进门,却是突然看见赵廷德的管家,从神断府里走了出來,正好与她撞了个正着.
冷蔓言再度傻眼,猛的冲了上去,将管家按倒在地,历喝道,"说,你们到底在耍什么花招,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不是死了吗?"
"神断大人,你怎么了?神断大人,你这是怎么了?"管家吓的亡魂大冒.
"不对,是易容,是易容,一定有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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