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一听宁有种肯赔偿,顿时眉开眼笑,拍了拍宁有种的脸,道:“算你小子识相。”说着把裤子丢到宁有种身上,道:“这条裤子送你,记得把老子那几双袜子洗干净!”说罢转身朝一个营帐走去,边走边喊道:“许老二,刚才那笔赌账算在宁绝种头上,他欠我一个月的俸禄!”
帐篷里传来一个笑声:“老何,你又去讹诈宁绝种。”老何尚未答话,只听另一个声音道:“**的,老何,这个月又让你抢先了,不行,你们两个都讹诈好几回了,下个月该轮到我了!”
老何边笑边走进帐篷,道:“行,行,下个月让你!反正那宁绝种也不敢反抗!”另一个声音笑道:“说得也是。”说罢三人齐声大笑。
石笙听在耳中,心头大怒,这些人竟然让宁有种洗马桶、洗裤子、洗袜子,完全是把宁有种当成下人一般使唤,不消说,老何那条裤子一定是他自己撕烂的,却来怪在宁有种头上,借机讹诈宁有种的俸禄,听几人的言语,似乎每个月都在讹诈宁有种,还把宁有种呼为宁绝种,当真岂有此理!
石笙一怒便欲找那几人算账,萧蓝玉却将石笙拉住,微微摇了摇头,示意石笙不要乱来,毕竟这里是鲜于家的营地,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在这里**。
石笙怒哼一声,勉力按捺心头怒火,转头看向宁有种,却见宁有种又坐回地上,继续埋头刷马桶,像个没事人一般,好似什么都没发生,石笙心头十分不解,当初那个豪迈逼人、天地不羁的宁有种,怎么就变成了这么一副任人欺凌的窝囊样?
萧蓝玉道:“夜已深了,史兄,我看你也别喝酒了,回帐篷休息吧。”石笙恨铁不成钢,瞪了宁有种一眼,怒哼一声,拂袖而去。
萧蓝玉随在石笙身后,临行看了宁有种一眼,饶有意味的道:“有意思。”说罢步履逍遥而去。
回到帐篷之中,石笙气愤愤的坐下,萧蓝玉替石笙斟了杯茶,微微笑道:“石兄,喝杯茶,解解气。”
石笙猛地端起茶杯,一口喝尽,连茶叶也一并吞了下去,险些被呛着,萧蓝玉道:“石兄,那位宁有种,是你的朋友吧?”
石笙点了点头,沉着脸道:“是。”萧蓝玉道:“石兄,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生气,所谓刚极易折、柔能保全,大丈夫能屈能伸,忍辱负重,未尝不是英雄本色。”
石笙道:“可是,那也太气人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被人骑到头上,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萧蓝玉道:“他只得入奥一层的修为,若是还手还口,焉有命在?”石笙闻言,一时默然不语,萧蓝玉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那位朋友实在太弱小,只能选择隐忍,否则必死无疑,这是弱者的生存之道。”
说到此处,萧蓝玉微微一笑,道:“不过,你这位朋友可真不简单呐!”石笙道:“怎么说?”萧蓝玉道:“你这位朋友的本心,异常坚定,他被同门师兄欺负已不是一天两天,修为又只入奥一层,换做旁人,早就自暴自弃,可是他却没有,你可能没注意,他的眼神非常坚定而且平静,就算被人欺辱,也没有半点动摇,没有半点迎奉讨好的神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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