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谋害亲夫,要将她和狼妖孽种,一同乱棍打死,何家二老却素知儿媳温柔贤惠,同何刚相亲相爱,何刚死后,明秀甚至多次求死,怎会勾结狼妖,谋害亲夫?
二老不得已下,只得告诉村民,明秀曾被狼妖**之事,村民将信将疑,称明秀死罪可免,但必须交出孽种,用火烧死。
不管狼婴是谁的孩子,都是一条生命,都是明秀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母姓护犊,明秀怜惜孩子无辜,无论如何也不肯让这小小生命送死。
村长左右为难,正没处置,王靖却煽风点火,说明秀如此护着狼婴,定是跟狼妖有染,要将她和狼婴一起烧死!这王靖年轻时,贪慕明秀美色,曾多次追求明秀,都被拒绝,最终明秀嫁了何刚,王靖又恨又妒,一直怀恨在心,如今找到机会报复,岂能轻易放过?
其时王靖已身为郡卫,在村中声望地位,仅次村长,他如此一说,众村民还不随声附和。
何家二老见势不对,偷偷送走明秀,拼死拦住村民,可怜明秀刚生育不久,就抱着孩子翻山越岭,艰难逃命。
其时天色已黑,乌云遮月,暴雨将至,王靖见明秀越逃越远,没入夜色,一怒之下打死何家二老,追了上去,夜黑无月,连星光也没一丝,王靖追丢了明秀,便带村民手持火把堵住栈道。
明秀见村民堵路,慌不择路,便朝山上跑去,王靖随后赶到,明秀走投无路,慌乱之下,一时失足,竟然滚下万仞山崖。
村民见明秀滚下山崖,必被摔得粉身碎骨,只得不了了之,打着火把返回村中,将何家二老安葬,久而久之,这事也就被逐渐淡忘了。
申大猷讲完,长长叹了口气,面色十分惭愧,道:“当初我也有参与,那时候年轻不懂事,跟着王靖那王八蛋逼害孤儿寡母,这些年想起这事,我就睡不着觉,心里后悔,现在好了,那孩子没死,他……他终于回来找我们报仇了。”
石笙和二狗不知背后竟有这么一段秘辛,听完心头均不是滋味,石笙道:“申大叔,你们当初真是糊涂,刚出生的婴儿有什么错,你们竟要把他烧死。”
申大猷满面羞愧,嗫嚅难言,石笙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一嗔身负血海深仇,有备而来,绝不会轻易放过大家,唉,这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申大猷见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叹了口气,转身走回自己房间去。
石笙拉着二狗走出屋来,走到僻静处,道:“二狗,一嗔的气味你还记得吗?”二狗点点头道:“记得。”
“很好!”石笙道:“你追踪一嗔的气味,带我去找他,我要跟他谈谈。”二狗忙道:“不成!大哥,那一嗔和尚恨我们入骨,你去找他,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石笙摇头道:“放心吧,我有分寸,我不是村里的人,他对我没有恨意。”一嗔对所有村民都下了毒,却放过石笙,足见其人并非嗜杀之辈,况且,一嗔还在石笙练剑走火入魔时,救过他一命,想来便是那时替石笙解了“狼毒”,种种迹象都表明,一嗔只是想找村民报仇,对石笙并无恶意。
二狗深知石笙并非鲁莽之辈,他既这么安排,必有自己的打算,当下便带着石笙,循着一嗔的气味,朝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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