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后,才安静下来。
直接将鲁大嘴带回所。
到了派出所,鲁大嘴还是继续大喊大叫,上窜下跳的。
阿本又赏了他几巴掌,他才乖乖地坐了下来。
审查正式开始,但是,对鲁大嘴的审查可没有阿清那么简单。
“鲁大嘴,废话也不和你说了,你杀的牛都是从哪里来的?”阿俭组长单刀直入。
“从外地贩回来的,都是正规的牛,上次就告诉你们了!”鲁大嘴喘着粗气,大声地应着。
“还有呢?”阿俭组长不理他的态度,继续问着。
“也有人送来的,但是,都有收据的,我上次也告诉你们了,都有村里证明的。”鲁大嘴回答着,这次声音小了点。
“接着说。”阿俭组长继续不理他的态度,问着。
“没有了,没有了,就这么多。”鲁大嘴总算安静了点。
“没有了?你竟然说没有了?”阿俭组长生气了,大声在问着。
“就是没有了!”刚刚平静下来的鲁大嘴,又开始嚣张了。
他话刚刚说完,站在他旁边的阿本又赏了他两巴掌。
“你记着!你记着!你打了我三次了!我要告你!我叔在市公安局,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鲁大嘴捂着脸,说着。
没有丝毫征兆,又是两声清脆的声音,阿本继续赏了鲁大嘴两巴掌。
这次,鲁大嘴再也不敢说要告阿本了,也没有说他叔在市公安局了。只是捂着脸,侧着身体,想远离阿本,眼睛又盯着阿本,怕阿本随时又要赏他两巴掌。
“舒服了?!赏你几巴掌就舒服了?!你继续嚣张啊!”阿俭讥讽着。
鲁大嘴倒是不理阿俭组长的话,他还在看着阿本,防止他继续打赏。
“认识阿清不?”阿俭组长换了话题。
鲁大嘴摇了摇头。
“装!你继续装!”阿俭组长厉声地说。
“谁是阿清?”鲁大嘴声音弱弱地问了一句。
阿本又一次扬手,这一次,阿本大手落空了,没有打住鲁大嘴的脸,而是让风擦过鲁大嘴的脸。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谁是阿清嘛。”鲁大嘴好像有点委屈。
阿本也不等阿俭组长发话,直接就赶上去,收紧了鲁大嘴手里的铐子。
跟着,鲁大嘴就杀猪杀牛般叫起来了。
鲁大嘴越叫,阿本就越往里紧,阿本越紧,鲁大嘴就越叫。
鲁大嘴先是连叫带哭,后来,哭声慢慢就没有了,只有干嚎。
随着时间推移,鲁大嘴干嚎的音量也在逐渐递减。
“我我我受不了了,你们行行好,行行好吧,别再紧了。”鲁大嘴求饶着。
“你不是很嚣张的吗?你不是要告我们的吗?你不是说你收的都是正规牛吗?你不是说你不认识阿清的吗?”阿俭组长轻蔑地说着。
鲁大嘴不敢再顶嘴了,他终于明白了,嘴多绝对没有好处!他就是嘴多惹的祸!
于是,鲁大嘴一会儿用求饶的目光看着阿俭组长,一会儿又用恐惧的目光看着阿本。
阿俭嘴一动,阿本就松了松鲁大嘴的手铐。
这一松,鲁大嘴就更痛了,张着嘴,咧着牙,嘴里快速地往被铐着地方吹着气。
几分钟后,阿俭组嘴又一动,阿本又上前,紧了紧鲁大嘴手上的铐子。
干嚎声随着阿本的手离开而起,或者说是同步进行。
嚎叫声又在经历渐变的过程,慢慢变小。
阿俭、阿本两个人不断地重复着一松、一紧的动作。
“我说,行吗?你们别折磨我了。”鲁大嘴有气无力地说着。
“我们是不是警察?”阿俭组长又轻蔑地问着。
鲁大嘴点了点头。
“你失去了语言功能?!”阿俭组长反问着。
“你们是警察,你们是真的警察。”鲁大嘴继续有气无力地说着。
“我们江南派出所能管你东方派出所的人吗?”阿俭组长继续轻蔑地问着。
这一次,鲁大嘴不敢点头了,而是说话了,“能管,能管。”还是有气无力。
“你真贱!”又是阿俭组长的轻蔑表情。
“我说,行吗?干部。”鲁大嘴可怜兮兮地望着阿俭组长。
“我说不行!我要打下你的态度!”阿俭组长毫不留情。
鲁大嘴苦着脸,看着阿俭组长,眼睛里全是求饶的目光!
此时,办公室门被推开了,小唐进来了。
“有什么事?!”阿俭组长皱起了眉头,瞪着小唐。
小唐马上退了出去,关上门,又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进来!”阿俭组长还是没有好的语气。
“阿阿阿俭组长,冯所长叫你和李干部到他办公室去。”小唐伸进来半个头,扶着门框,结结巴巴地说。
“知道了。”阿俭组长看也没有看小唐一眼。
小唐伸了下舌头,马上带上门,传来小跑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