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湾子的人都知道的。阿俭组长,怎么了?”冯立国看着阿俭组长问着。
“这事,你们回去后,对谁也别说,一定要保密,知道吗?别影响我们的工作!”阿俭组长严肃地说着,生怕没有吩咐清楚,消息走漏了就麻烦了。
“好!我们谁也不说!”冯立国保证着。
叫阿东做完笔录,阿俭组长就带着我和阿东、阿本,开着他的边三轮摩托车往张长吴家湾去了,我还是坐在我的专座边斗位置,阿东、阿本则挤着坐在阿俭组长后面。
张村村委会。
“阿俭组长,怎么有空来我们村啊?”吴支书笑着说,边说边递上烟。
我们接了烟,开始抽起来了。
“吴支书,你们湾阿荣你知道吗?”阿俭组长切入话题。
“一个湾的,哪里能不知道呢?阿俭组长,我们都这么熟了。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嘛。”吴支书说着。
“你先说说他的情况。”阿俭组长倒是不急了。
“阿荣是我个堂叔,今年58岁了,长期在家做农业的,有时候也做做牛经纪生意,为人老实本份的,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在群众里口碑也很不错的。他能有什么事呢?”吴支书说着。
“最近,他都和哪些人来往呢?”阿俭组长跟着问道。
“这个不是很清楚。要不我叫他来问问?”吴支书征询着阿俭组长的意见。
“行,你去叫他来村委会,其他的人,谁也不告诉,我们有事。”阿俭组长严肃着说。
看看阿俭组长的脸色,吴支书点了点头,离开了村委会,找阿荣去了。
吴支书一走,阿俭组长就将我们几个人安排在房前屋后比较隐蔽的位置,防止阿荣来后,发现情况不对而逃跑。
半个小时后,吴支书终于回来了,后面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这是咱们江南镇派出所的阿俭组长。”吴支书见阿俭组长站在院内,马上介绍起来了。
他话声刚落,男人就掉头往后跑!
我们在外围的几个就马上围了上来,阿本冲上去,抓着男人,大声地说,“你还行跑!跑得了吗?!”
“你跑什么啊?你说你跑什么啊?!”吴支书也紧张了。
“阿荣,是不是啊?”阿俭组长看着男人说。
男人点了点头,肯定是阿荣没有错了。
“阿俭组长,阿俭组长,别站在院内说话嘛,到办公室里说,到办公室里说。”吴支书边说边拉着阿俭组长进了办公室里。
阿本押着阿荣,我们跟在后面进了办公室。
我和阿俭坐下后,阿本则坐在阿荣身边,阿东则特意拿了把椅子坐在门口。
“啪!”阿俭组长猛力一拍桌子,吴支书吓了一跳,睁大眼睛看着阿俭组长,不敢说话。
“阿荣,你说,你跑得了吗?”阿俭组长的声音。
“跑跑跑不了,我就知道你们会找我。”阿荣结结巴巴地说着。
看来有戏了,我心里想。
“说,什么情况!”阿俭组长继续高声地说着。
“老冯和他儿子来我家了,说我和阿彪合伙偷了他家牛!”阿荣回答着。
这个老冯,这是干什么啊,怎么自己跑到阿荣家去找他呢!
“你知道就好!你将情况说清楚,你要是不老实,我们马上就带你走!”阿俭组长威胁着,局限于高声在说。
阿荣低着头,不做声。
“啪!”又是阿俭组长猛力拍桌子。
“叔啊,你说啊,你不说,阿俭组长真的会带你走的,我可保不了你,你快说啊。”吴支书急了。
“还想狡辩,是不是啊?阿本,带人上车!”阿俭组长真的生气了。
我们一拥而上,阿本押着阿荣,准备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