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有什么不正常的人吗?”我接着问道。
“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车上人很多的。”柯大婶边想边回答,“哦,有两个年轻人,在我身边挤过来挤过去的,挤多了,我就说了句,你们年轻人站好啊,别挤我老人。他们还对我笑呢!说什么,车小人挤的,要想不挤就自己买车坐啊。唉,现在的年人啊,太不尊重老人了。”柯大婶叹息着。
“他们说话是什么口音?”我往下问着。
“口音?和我们说话一样的,肯定是本地的!”柯大婶肯定着。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有戏了。
“你认识他们吗?”我问了关键问题。
“不认识,但是,我记得他们的相貌。”柯大婶回答着。
一听这话,我就有底了。
“你回忆下,慢慢说,不慌的,看你都记得什么?”我放慢了节奏。
“两个年轻人吧,都穿的花里胡哨的。一个高,一个矮,高的瘦点,矮的胖点。对对对,我想起来了,矮个子挤我时,我看见他手里有条蛇。”柯大婶边想边回答着。
“手里拿着蛇吗?”叶记者终于忍不住问了。
“不是手里拿着蛇,是手背处纹着的。”柯大婶终于放下了我的手,伸出自己的左手,右手指着左手手腕处,“就这里,对,就这里。”
看看不是我问的,柯大婶马上警惕地看着叶记者问道:
“这位同志是谁啊?”
大家的目光齐集在叶记者身上,叶记者满脸通行。
“柯大婶,他也是来帮你,你别怕,你先喝茶。”我宽慰的。
柯大婶开始喝茶,我翻开登记表,找到个体特征一栏,发现纹蛇人员共有10人,而纹在左手的就只有五人。
我就更有底了。
将资料放到一边,我拿着相册,说道:
“柯大婶,如果我有相片,你能认出来吗?”
柯大婶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那我们试试,行吗?”我说完,就打开相册,送到柯大婶面前,她马上放下手里茶杯,一个个地看起相片来。
我往椅子后背靠了靠,轻松下,我只等待结果。
“这个杀千刀的!就是他!就是他!”柯大婶大声地叫起来,记者们赶忙围上去。
柯大婶推开记者,将相册推回到我面前,“小李啊,就是这个杀千刀的!你看他这胖脸,你看他这胖脸啊,就是他!”
我看了下,216号!
“柯大婶,还有一个,你继续往下看。”我提醒着。
“对对对,还有一个,我继续看!”柯大婶兴奋地将相册拿回去放在自己面前,继续看着。
记者们围着柯大婶,看着她。
我则翻着资料册,216号,殷建平,男,22岁,身高1米66,城关人,后面是具体地址,是五个左手纹身人员之一,受过两次治安拘留处理,习惯于在客车上作案,落脚地点:向阳旅社。同伙关系栏里标着是:刘建勋,编号326。
我查询编号326刘建勋,男,23岁,身高1米72,也是城关人,后面是家庭住址,无前科,也无标识,也是习惯于在客车上作案,同伙关系栏里标着是:殷建平,编号216号。落脚地点:向阳旅社。
看完了,我继续喝茶,等着结果。
时间不长。
“小李!小李!这个杀千刀的人也在!你快看!你快看!”柯大婶兴奋地叫了起来。
“柯大婶,我不看了,我只是问你,这个人相片下面的编号是不是326?”我说着。
柯大婶和记者们马上又低下头去,叶记者随即开口,“小李啊,你也太神了吧,你可是看都没有看啊,怎么就知道是326号呢?”
“如果我说,我能掐会算呢?你信吗?”我笑着说,右手几个指头伸出来,拇指一个个地点着,整个一个街头算命的模样。
“我信!我信!我对你彻底地信服了!你太牛了!”叶记者回答着。
大家都大笑起来,我看见柯大婶也笑了一下,吴主任对着我伸出了右手大拇指。
“小李,小田叫我找你,我刚开始还怀疑呢,看见你人年轻,我就更怀疑了。现在,我认为,他说的真对了。你好厉害啊!”柯大婶又笑着说。
“柯大婶,你要抓紧点时间,将笔录做完,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要将你钱追回来,不然,他们就会很快花掉的。”我提醒着。
柯大婶马上转头看着阿东,阿东则飞快地记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