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大袀只道:“有何不可?”
就取了那剑出来,交与三言木老。木老端详了几眼,就随手插在地上,那幻面将军和一旁的一众小鬼都好奇地围在一旁观看,有的知道厉害的,更有惧色。
三言木老让众人让开些,这时手指掐了诀窍,口里念叨着,又绕着这昆仑剑一圈圈按九宫八卦之法,慢慢走了起来,一边走,一边弹出法力打在昆仑剑上,这样过了片刻,就见那剑渐渐发出剑光。又过片刻,剑光大胜,闪耀夺目,直冲天际。众鬼受不得剑光,俱都不住后退。
这时不仅众人俱都惊骇起来,大袀也一脸惊讶,只想这东西果然不是凡物。他这样想着,不料忽然剑身上又隐约显出图案来,大袀还要看下去,三言木老却突然收了法力,更一把拿起昆仑剑,收了起来。
驱散众鬼,三言木老一脸郑重,对大袀道:“道友,这把剑,你能不能借我,我要研究研究其中奥妙。”
大袀心中不由得有些惊讶,只想自己和这三言木老交情还不到这么深,这老头竟然开口要借人家宝物。大袀知道三言木老可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那可是人老成精。再看对方眼神,忽然就觉得这老家伙似乎有一些考验自己的意味。大袀心里暗笑,就道:“木老拿去就是,我早已把你当做自己兄长,我还不放心你吗?”
三言木老收起昆仑剑,忽然对大袀深深一揖,只道:“你若不嫌弃老朽,老朽愿拜你为师。”
大袀吓了一跳,急道:“这是如何说起,道兄不仅年长,道行神通均高过小弟,咱们这样是不是弄反了。”
三言木老一脸郑重,只道:“有言是有志不在年高,老朽是空活了几百年,道行高了那么点,可我知你早晚必成大器,那时就怕老朽想拜你为师也不行了。”
大袀说什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这木老会如此,只得一个劲拒绝,没想到三言木老竟一个劲纠缠,大袀只得道:“这可不成话,哪有徒弟逼师父收徒的,再说就算你是诚心的,难道就不许我考虑考虑?”
三言木老老脸一红,这才放下此事。过了一会儿,两人尴尬略去,大袀就问道:“我还有一事不明,你能不能坦言告诉我?”
三言木老只道:“不知是何事?”
大袀就低声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都认为我大有来历,还如此眷顾我,我只是无名小子,竟连大方诸山的弘天真人也要帮我。”
就见三言木老一脸不知所措,似乎反复琢磨措辞,最后才小心谨慎地道:“因为我们都觉得你似乎是他的徒弟。”
大袀一愣:“他?他又是谁?”
三言木老这时似乎下定了决心,脸色肃然,只低低沉声道:“有一个人,乃混元所生,超然天地三界五行之外。自从这人**下降,随世立教,这才有了道。”
听到这儿,大袀已是大惊,三言木老说着跪拜在地,流泪说道:“他就是道祖,是混元上帝,是道德天尊,是太上道祖。”
说完,这三言木老更连连磕头,又趴在地上痛哭起来。
这一下倒弄得大袀不知如何是好,过了一会儿,三言木老收了泪,大袀就道:“不知道友为何如此感触。”
三言木老一脸悲切,只道:“你不知,道祖已经三千三百多年没有显露真身了。”
大袀心中惊讶,只道:“那又如何?”
三言木老长叹一口气,摇头道:“我道门已有败落之象,很多事情你不知,其实我也是一知半解,只听道门高人说过,如此下去,咱们道门迟早会被人连根拔起,驱除出三界。”
大袀心里有无数念头,不过见三言木老已不愿多说,又想起有关自己的事,就急切问道:“如果刚才我没听错,你说我可能是道祖的徒弟?”
三言木老只缓缓点头,只道:“你不知道,自从蜀山的御风提及了你,不少道门前辈都开始留意你的举动,我也是听人说,有个前辈高人认定了你就是太上道祖的徒弟。”
大袀却笑了,说道:“这可真是莫名其妙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的师父是谁,我还不知道吗?再说这些年更没有神秘高人教我什么。”
三言木老听了,竟有些调笑的意味,说道:“太上道祖收徒,也会如我们这样显身出来,言传身教?他老人家妙领天机,自然借助种种手段,你怎么会知道他的神通。”
这么一说,大袀只愣了,只想太上道祖这般的人物,自然已能算尽无穷变化,只是这样一说,就硬生生地牵扯到自己头上,这也太牵强了吧,只怕有些误会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