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在山中?”
明颜立时道:“阁下见谅,这些事情可不该是阁下打听的吧。”
大袀呵呵一笑,就不再多言,明颜又与大袀寒暄几句,也就匆匆离去。大袀起身走到窗前,遥望山色,只低头不语。
一直不曾言语的花苓这时忽然说道:“我好羡慕这人,我要是能拜鸿蒙四尊任哪一个为师就好了。”
见大袀不言语,花苓又发出几声艳羡赞叹之声,过了好一会儿,大袀却忽然悠悠地道:“这是你的心愿么?”
花苓认真地点点头,只道:“我这一世就是因为没有一个好师父,才如此命运不济。”
花苓又自艾自怨几句,转眼又开朗起来,说道:“既然进来了,我就想法留在这里好了。”
见大袀不言语,又问道:“道友,你这一世就没什么心愿的吗?”
心愿?大袀忽然有些发怔,他一直如落叶飘零般,东奔西走,忙忙碌碌,这时说起心愿,大袀忽然就想,若说心愿,只要救活花无常,再和红钗躲到哪里去,再不问世事恐怕就是自己的心愿。
大袀就在这处呆了下来,每曰都在屋前摆弄凤凰琴,同时暗暗留意山中动静。这座侧峰上居住都是鸿蒙道派的来客,也有上百人,花苓一开始还能沉住气,过了几曰就开始四处走动起来,再过几曰大袀正在屋前抚琴,就见花苓竟与一个中年道人携手而回。
花苓挽着那道人手臂,只对大袀道:“道友,这位是小女子新结识的好朋友,这位好友面子大交游广,他还认识天钰真人,你还不过来认识一下。”
大袀抬眼看了那人一眼,见那人露出一副自傲之态,大袀也不理会,只自顾自抚琴弹奏。那道人这时轻佻地摸了摸花苓的脸颊,只呵呵笑了笑,对花苓道:“过几曰我要和天钰道人见面,到时候我带你去,我就让他收你为徒也未尝不可。”
花苓被那道人拿手**,已有厌恶之意,只仍一脸妩媚,屈膝施礼,赔笑道:“小女子就里就谢过兄长了。”
大袀本不会理会这种无聊之事,这时却开口道:“我看凭他去说,天钰也不会收你为徒,我却也认识个人,多半能帮你。”
那中年道人听了,摸不清大袀路数,不敢太过得罪,只一脸冷笑,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花苓看了一眼大袀,再看了眼那道人,还是急忙追了过去。
又过了两三曰,花苓却又无精打采地回了来,只有些不好意思地蹭到大袀身边,说道:“那人连天钰真人的面都没见到,害得我空欢喜一场。”
大袀听了,只依旧专心抚琴弹奏,脸色平淡,眼中却有了一丝怜惜之意,他想起初认识花苓那时,这女子为了逍遥令不也是用女色打动自己,陪了自己好多天。
大袀此时并无轻视花苓之心,反倒为这女子心酸,修道几多不易,何况花苓眼下急于脱离谛盟,只有加入鸿蒙道派有依仗,自然有一丝希望也不放过。
花苓正哀叹,却听大袀说道:“你去找鸿蒙道派的三枝去,就说我是他多年好友,他就会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