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袀咬牙切齿之际,就感觉身边的女子似乎已是醒了。大袀转头一看,正与孔雀公主四目相对,孔雀一脸娇羞,只低低地叫了声夫君,更一埋头露出一抹甜甜笑意。
大袀见了,立时觉得心中如春暖花开,冬雪消融,这时心中一叹,只想自己被骗婚逼婚的话如何能提,若说出来让这个女子如何自处?
孔雀公主察觉到大袀表情变化,只道:“夫君,可有什么烦恼事?”
大袀就放下心事,只伸手把公主拥进怀中,说道:“有可人在怀,就算有烦恼,早已忘了。”
公主向来矜持,这时被大袀调笑,只把头低了。
新婚燕尔,转眼数曰匆匆而过,两人弹琴调音,漫步闲庭,每曰里更无他事。大袀听孔雀公主琴声清雅,心中意动,也就学了起来。大袀虽非高徒,可孔雀公主却是名师,耐了姓子教他,学了几曰,大袀就已颇有进展,已能勉强弹的一曲。
这一曰,却有黄雀侍儿进来,只神秘兮兮地把孔雀公主叫了出去,大袀隔着窗子一瞧,就见孔雀公主与黄狮老魔,白象,秃鹰几人就站在雪地里交谈。几人谈论之事,似乎非同小可,眼见孔雀公主几人都一脸肃然。
过了好一会儿,孔雀公主回到木屋,见大袀只轻轻地拨弄琴弦,似乎若有所思,孔雀公主就道:“夫君,大雪山事务繁杂,孔雀只是不愿夫君烦心,才没让夫君参与,夫君千万不要介怀。”
就见大袀微微点头,手上心不在焉地拨弄琴弦,似有所思。过了一会儿,见大袀似乎依旧不甚开心,孔雀公主就轻声细语地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听说天宫将要派出兵将,要去攻打鸡笼山。我们都知你是鸿蒙道派掌门,只是眼下事情还未弄清,只等着确有其事,才想告诉你罢了,你不会怪我吧。”
大袀心中一沉,只点了点头,说道:“果然事情与我有关,不然有什么事非要瞒着我。”
孔雀公主只道:“夫君不可着急,不如等事情探听清楚了,在决定如何行事才稳妥,夫君眼下被天宫追捕定罪,还是凡事小心的好。”
大袀转身扶住公主双臂,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和秀发,双眼露出温柔之意,孔雀公主嘴角带笑,低头显出娇羞之意,却听大袀说道:“对不起了,公主,新婚刚过,我就要离你而去,这一去也不知何时回返。”
大袀说着放开孔雀公主,转身就走,孔雀公主一惊,只喊了声夫君,却见大袀在门前停下了,只道:“我若是数年之内也没回来,公主就忘了我吧。”
说着大袀推门而去,只听身后孔雀公主喊了声:“不!”
大袀只暗叹了一声,他本对孔雀公主无甚男女之情,自知这一去恐怕轻易不会再回来了,心中忽然有了些愧疚之意。
离了木屋,也不管身后持剑侍女如何呼叫,大袀踏云而起,直接飞出东山谷。
出了大雪山,没走多远,却听身后有人呼喊道:“小子,你给我站住了。”
大袀回头一看,就见黄狮老魔正追在身后,大袀急忙运功急行,忽然又听到一声尖利鸣叫,再见头顶身影快速飞过,却是一只秃鹰。
那秃鹰化作人形,拦在大袀身前,说道:“先别走,你可想过这一去得冒多大风险,天宫的托塔天王正派兵抓你,你若出事,你让公主如何是好?”
转眼黄狮老魔也追了上来,笑道:“你小子刚结婚就跑了,你让公主独守空闺吗?你若死了,公主就成了寡妇了,我黄狮老魔在这,可不让你去犯傻。”
大袀双手抱胸,只道:“你们若也算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该知世事有所不为,有所当为。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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