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侍儿带大袀到了小木屋外,进去禀告,大袀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直到里面有个年轻女子沉静的声音传出,让大袀进去相见。
大袀进了小木屋,就见这木屋中温暖如春,四下都是花盆,种有各种奇怪的花草,摆满了各处。这木屋中间还有一道珠帘,隐约就见里面正是黄鹂侍儿陪着一个女子立在窗边,想必就是公主了。
见大袀进来,公主似乎打量了大袀几眼,就说道:“三位尊者都有大神通,你学了其中一样足可行走天下,我听说你却不和他们学,非要拜我为师,却是为何?”
大袀就道:“我要拜公主为师不是为了学神通,我是要请教公主救人的法子,我有个好友被人打伤,化作玉石,我只想找人救她,还请公主帮我。”
大袀说着取出玉石狐狸,捧在手中,公主哦了一声,示意黄鹂侍儿去接过玉石狐狸,拿在手中察看。
看了一会儿,就听公主说道:“此物甚是奇特,竟留住了狐妖的魂魄不散,不过你这朋友已然身死,断然无可救治。”
说着公主让黄鹂侍儿把玉石狐狸还给大袀,大袀心中一沉,不甘地问道:“既然她魂魄未散,难道就没什么办法让她生出元神法力,真的一点法子也没有了吗?”
公主只沉静地道:“没有了,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得元神和肉身俱都消散之人。”
大袀只觉得心中一痛,犹如刀铰,更昏昏噩噩地转身,一声不吱地出了木屋,连告辞什么的也忘了说。
他出了木屋,心中茫然若失,只坐在一块山石上,等低头看一眼玉石狐狸那花无常栩栩如生的眉眼,立时心中一酸,不由得暗暗落泪。
不知何时,就听黄鹂侍儿的声音在背后温和地说道:“没想到你还是个痴情的男子,这人是你情侣吧。”
大袀更头也不回,也不愿搭话。
又过了好一会儿,大袀心绪平静下来,却心中生出缕缕恨意,只把玉石狐狸挂在胸口,咬牙切齿地暗暗发誓,誓要打上天宫,灭了那佑圣真君才消得心头之恨。
一个人思虑良久,才慢慢起身,更回到了东山崖绝顶,就在沁人五脏六腑的寒风中盘膝坐了,专心运转冰谷凝血神功,吸取身周寒气。他这时心中再无其他想法,这一坐下去,再无动静,眼见几曰过去,大袀身子就已裹满了冰雪,再过几曰冰雪更厚,身形竟与山石相近。
曰复一曰,年复一年,转眼又是数年,大袀在东山崖绝顶,直把冰谷凝血神功从第七重修炼到了第九重,道行法力俱有增进,只是再修炼下去,不知为何冰谷凝血神功却不再增长。再苦修下去也是无益,大袀就顺手采了几株蓝色小草,下了山崖。
赶到小木屋前,又通传了要见公主,好一会儿之后,才被黄鹂侍儿让进木屋中。几年未见,木屋中却无什么变化,公主却也没询问大袀这几年做了什么。
这时,大袀就提及拜公主为师之事,要与公主修习大雪山的妖法神通。不知为何,公主却摇头道:“你虽已打败了白象尊者,本公主却不愿收你为徒,你就再和白象修炼吧。”
大袀无法可想,就又在冰谷中找到白象尊者,提及心中疑问,只道:“师父,弟子把冰谷凝血神功修炼到了第九重,不知为何再难增进,还请师父指点。”
白象尊者这时却不信道:“胡说,你来大雪山只十几年,怎么会把冰谷凝血神功修炼到第九重,就算天赋再高,也只能修炼到第六重吧。”
大袀心中惊讶,说道:“可弟子确实修炼到了第九重。”
白象尊者这时见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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