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了。黄鹂侍儿采下蓝色小草,小心地收起,又道:“咱们快回去吧,我得把这件事尽快禀告公主才是。”
鹦鹉将军就又带黄鹂侍儿折返,那鹦鹉将军一转身,似乎看见了什么,惊讶地道:“快看,那边怎么有个冰人,真是奇怪,哪个竟在这里捏个冰人出来玩耍。”
黄鹂侍儿心中焦躁,只略看一眼,就道:“什么冰人,不过是一块石头有几分像罢了,咱们马上回去吧。”
鹦鹉将军兀自回头看了几眼,一个劲说像,却架不住黄鹂侍儿催促,又背了黄鹂侍儿下了山崖。
这两人刚刚从绝顶处下来,只见那让鹦鹉将军奇怪的冰人却忽然动了,那冰人渐渐裂开,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碎冰,露出一个人来。两人若是多留片刻,必然惊骇不已,黄鹂侍儿也会认出这冰人竟是他早以为摔下山崖的鸿天小妖。
这人被冻的僵了,过了许久,才慢慢动了动四肢,又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和身上的盔甲,发出一声凄苦地哀叹,只道:“又是几年了,我大袀吃过的苦是不是已经够多了?”
大袀说着就叹了口气,一步步朝山崖之下走去,随手就从身上取出一大捧蓝色小草来,这些年他在东山崖绝顶**冰谷凝血神功,还记得黄鹂侍儿的请求,已采摘了周围几乎所有的蓝色小草。
若不是听到黄鹂侍儿因为蓝色小草的事焦急,大袀自然只会不停地**下去,几年过去大袀已把冰谷凝血神功**到了第七重,只是在山顶受尽了寒风冰冻,侵入血肉,大袀身上的**血肉已愈发破烂,已更不**样。
大袀这时找不见黄鹂侍儿两人,知道两人都已走了,他听两人交谈,自然知道蓝色小草对黄鹂侍儿极为重要,就一直下了山崖。
从东山崖走下,一直沿着东山谷小径西行,直走到通往小木屋的岔路口,大袀就站住了,黄鹂侍儿曾说过,那边小木屋是禁地,现在一想,黄鹂侍儿刚才一直提到个公主,这东山谷只有持剑侍女看守,想来那小木屋就是公主居住之所,黄鹂侍儿说要禀告公主,想必是去了小木屋。
大袀就在岔路口立等,直等了许久,有几波巡逻的持剑侍女过来,都把大袀盘问了好一阵。眼见又过了许久也不见黄鹂侍儿出来,大袀只想再等下去只怕误了大事,就顾不得黄鹂侍儿提起的不让自己靠近木屋的话来,趁没人注意,就拐上小路,朝木屋走去。
堪堪走近小木屋,大袀正惊讶这小木屋的雅致古朴,忽然就觉得身周人影一闪,再看就见八名持剑侍女已把自己团团围住,这八名持剑侍女都手持凝冰剑,一眨眼就指住了大袀全身要害。
一侍女就责问道:“你是哪个?难道不知此处是咱们大雪山的禁地吗?”
大袀就道:“我有要事找黄鹂侍儿,等了她好久,怕误了大事才不得已找来,请你把她叫出来吧。”
那侍女却不答应,就要立即把大袀拿下治罪,大袀只得高喊道:“黄鹂侍儿,我来找你,我是鸿天小妖,你快出来。”
见大袀喊叫,几个持剑侍女都气得脸色发青,就要对大袀动狠手,这时却见小木屋的门开了,黄鹂侍儿一闪身出了来。
黄鹂侍儿认出鸿天小妖,先惊讶道:“你去了哪里,我还以为你已掉下山崖摔死了。”
转眼又埋怨道:“唉,你怎么跑到这里乱叫,我不是告诉过你别来这里的吗?”
大袀取出一大捧蓝色小草,只道:“这是这些年我采摘的蓝色小草,我听到你说要急用,怕误了事,就跑来找你。”
黄鹂侍儿这时见了,立时惊喜交加,一把接过蓝色小草,叫了声“公主!公主!”,就旋风般冲进了小木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