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三枝,依旧躲进阴影中,更似乎没看见血色蝙蝠被杀。大袀心中略平静了几分,只想刚才三枝终究是没一起出手对付自己,看来还是念在当年的几分兄弟情面上。
大袀再看了三枝一眼,恨不得上去揪住三枝暴揍他一顿,当面质问到底他是怎么想的,可大袀终究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山洞,黯然离去。他只想这一分手,再见面说不好就是姓命相搏,心中更是抑郁难平。
回到天师观,走进大殿,却见大殿中聚集了不少人,众人都神色慌张,低声在议论什么,见到大袀进来,一个天师观弟子急忙上前低声提醒道:“大袀前辈,出事了,快去通天塔看看吧。”
大袀急忙又赶到通天塔,一进通天塔第一层,就见静无老道立在正中,上百名天师观弟子已密密麻麻跪了一地,还有终南山天极观的本尘道人也立在一旁,愁眉苦脸。只听静无老道叹道:“世事兴衰起伏也只是阴阳变化,天地万物莫过如此,何悲之有?”
他这么一说,更有天师观弟子呜咽抽泣,静无更怒道:“混账,哭什么,你们修道都修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这时见大袀进来,本尘就急忙过来一拉大袀手臂,两人到了静无身前,本尘就道:“大袀道友,你劝劝老观主吧。”
大袀赶紧询问发生了何事,一旁的静贞就说了缘由,原来妖魔潜入道观杀人,无人能制,本就人心惶惶,这时苦茶苦思又与静无有些争执,一时气不过就走了,其他前来援手的道人便也有不少都告辞了,剩下些道人也心无斗志,眼看天师观已是难守了。这时静无老道已有弃观逃离之意,众弟子都在力劝。
大袀便道:“难道事情已不堪到了如此地步?咱们奋力一搏或许仍有可为。”
天师观众弟子也纷纷道:“弟子们愿意奋力一搏,绝不抛弃祖师开创的基业。”
静无摇摇头道:“糊涂,何为基业,这一山一观难道就是基业?你们才是基业,我天师观众弟子才是基业,眼下妖魔势大,暂时躲避正是要保存我天师观基业……”
静无还未说完,这时只听外面轰隆一声巨响,立时地动山摇,静无老道立时脸上变色,急道:“静昌师弟,快去主持天罡斗角大阵,静贞师弟你快去召集各位同道来此汇合。”
大袀这时与本尘道人已出了通天塔察看,就见头顶妖云中又显出一道银枪,直刺向天师观,天罡北斗大阵发出一道霞光,堪堪接住这一枪。这时大殿方向更传来打斗声,就见不少道人朝通天塔溃败过来,有数十个妖精正在后面追杀,本尘立时叫道:“怎么回事,那些妖精怎么突然进来的。”
大袀这时脸色一变,他已一眼看见那些妖精最前面正是三枝,大袀不由得心中一寒,这次又是三枝,他先前不知不觉地潜入天师观杀人,这次更趁天师观空虚之时,把众妖精带了进来。
眼见三枝一脸嗜血兴奋之色,正一把抓住了一个道人,活活地吸食精血,大袀不由得心下大怒,脚下一点就闪身而出,更接连施展移形换影,很快就迎面遇上最先冲过来的妖精。那妖精正手持兵器追赶一天师观弟子,忽然大袀就到了身前,那妖精立足不稳,眼见一只拳头迎面而来,接着就见那妖精惨叫一声,被大袀一拳就击得倒飞了出去。
大袀更怒吼一声,脚下一点就直奔三枝而去,手中轮起龙魂鞭直奔三枝打下。三枝却冷冷一笑,忽地化作一道青烟而去,再见已在了远处,又擒住一名道人,那道人不知为何已毫无抵抗之力,软绵绵地被三枝拎在手中。三枝这时更咧嘴一笑,俯身咬向那道人后颈,大袀更怒不可遏,施展移形换影,身子一晃就到了三枝身边,运起烈火鞭法,奋起全身劲力,一鞭直抽向三枝后脑。
眼看这鞭下去犹如蛟龙出水,长鞭蜿蜒更已封住所有退路,三枝再无可避,大袀含恨出手,威力更是惊人,一鞭打下已有风雷之声。三枝这时回头一看,已是一脸惊骇之色,似乎吓得傻了,只见这鞭正击在三枝后背,三枝身子被打得一抖,更被一鞭打散了身形,软塌塌地趴在地上,再也不动。
眼看自己这一击得手,大袀急忙向三枝看去,就见三枝已是毫无生机。大袀这时却愣了愣,心中怒气散去,只想他就被自己打死了吗?大袀转眼却是心中一痛,整个人已是呆了。
眼见大袀怅然而立,这时远处更传来三枝一声嗤笑,大袀急忙抬头看去,就见三枝已在远处,又抓了一道人,大袀再看眼前三枝的尸体,就见那尸体已化作一道青烟散去,只留下一张人皮,原来竟是替身障眼之法。
大袀不由得气得大吼一声,更不再理睬三枝,只轮起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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