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便会赶到汉中。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可是即将到来的这支军队他一无所知,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而且,他接到消息,老王爷和郡主也马上要赶到汉中了,老王爷还好说话,毕竟是多年的老兄弟。
可是紫凤郡主做事细腻,凡事都要提前做好准备,她肯定会问起相关事宜,自己要是一问三不知,哪怕紫凤郡主不怪罪,自己的老脸在老王爷面前也挂不住。
这些年,自从大家都知道小王爷喜欢带兵打仗,不喜欢料理军政事务之后,这蜀中大小事情便都落在了郡主头上。
大家也喜欢和郡主打交道,谁会不喜欢一个既聪明,又漂亮,嘴又甜,办事又利索的郡主呢?
连老王爷和小王爷都服气,大伙凭什么不服呢?
说郡主,郡主就到了!
听到下人的禀报,魏忠正要往太守衙门赶去,却见紫凤郡主陪着邓骁过来了。
魏忠大步赶过去,作势就要跪倒在地,“王爷,郡主,不是说好在衙门等着吗,怎么直接来城门了?”
“这失敬之罪,等下得我一定要罚酒三杯才行啊!”
邓骁抬起一脚,就要踢在魏忠的屁股上,“你他娘的,就喜欢和老子装,你倒是给我跪下去啊。”
紫凤郡主在一旁笑道,“爹,你曾经当着所有蜀中官员的面说过,王朗、魏忠、李严、杨仪、孟达五人,乃蜀中之宝,乃本王的兄弟,可佩剑入宫,见本王不跪的。”
“魏叔叔是怕你老忘记了,提醒你呢。”
魏忠拱手说道,“还是郡主英明,明察秋毫啊!”
邓骁说道,“我虽然老了,还没有老到那个程度。”
“我老巢放在汉中,族人也交给魏忠了。魏忠你要是只会拍马屁的话,我都担心汉中的安危了。”
魏忠拍着胸膛,砰砰直响,“王爷放心,只要我魏忠的脑袋还挂在脖子上,这汉中就无忧。”
“要是汉中失守了,我魏忠提着脑袋……”
紫凤郡主见魏忠一见面就说这些不吉祥的话,连忙转移话题,“魏叔叔,现如今北莽势大,临安被攻陷之后,大汉天下所剩无几,我们蜀中已经岌岌可危了。”
“蜀中虽然自成天险,易守难攻,可是丝毫不可大意啊。”
“现如今,平西王与北莽狼狈为奸,在南边和东边发难,蜀王去了南面迎敌,东边的刘构部下来犯,由骠骑将军吴班镇守,应当无忧。现在这北面之敌,可摸清楚了底细?”
魏忠说道,“派了两拨人前去接洽,都被扣下了。”
“他们一不亮旗,二不扰民,一言不发,穿过凤县,直奔汉中而来,估计要不了多久,便会赶到汉中城下了。”
“王爷和郡主放心,我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只要敢侵犯汉中,我就叫他们葬身汉水,喂了江中大鱼。”
邓骁说道,“魏忠,你可知道为何我和紫凤两人这么着急的赶过来吗?”
魏忠瞪大眼睛,“因为王妃回娘家,王爷和郡主惦记?”
邓骁骂道,“呸,我是那种耙耳朵吗?”
“夫人不在家,我一个人乐得清闲自在。”
“说正经事,你可还记得当年我们是怎么进入蜀中的?”
魏忠想起了一些事情,脸色没有初时轻松之色,而是凝重起来,“王爷,你是说,来者不善?”
邓骁看向城外,目光深邃,“是啊,善者不来!”
“人数越少,事情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