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让你亲眼看到刘寰死在你眼前,让你感受一下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让你饱受无穷无尽的悲哀,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先送走你,然后再折磨刘寰,每天在他身上割一刀,然后放蚂蚁上去咬。”
“哈哈哈,他这么怕死,这么怕痛的人,一定会跪倒在我的脚下,苦苦哀求我,希望我饶他性命,希望我慈悲心肠。”
“夏雨荷,你知道吗?我会将你们给我的痛苦,十倍、百倍地加在刘寰身上,哈哈哈……”
夏雨荷想要挣扎,可是刘秀珠的力气很大,又处于疯狂的状态,她根本挣扎不开。
在夏雨荷感觉即将要窒息的时候,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爱妃,先不要弄死她,我还有话要问她。”
幽王耶律雄基和军师荀懿推开门,走了进来。
刘秀珠连忙松开手,任由夏雨荷摔倒在地,款款向耶律雄基行礼,“王爷,她不肯交出真正的传国玉玺,也不肯说出皇族的宝藏所在之地,我便想逼迫她。”
耶律雄基一把扶着刘秀珠的柔软的手臂,脸上浮现出和煦的笑容,“爱妃,你能如此大义灭亲,实在让我感动啊!”
刘秀珠眼眸中有柔情溢出,“王爷,自古有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给了北莽的幽王,从此便没有了大汉的长公主刘秀珠,只有北莽的王妃。”
“那传国玉玺是传承千年的宝物,传说传国玉玺里面蕴含莫大天机,能参悟其中天机者,可得天地之造化,成就无上神功。王爷如果能得到这份机缘,练就无上神功,放眼天下,谁敢与你为敌呢?”
耶律雄基将刘秀珠搂入怀中,心情大好,“爱妃,想不到你竟然为我想得这么长远,想得这么周全,实在是我北莽之幸,是我耶律雄基之福啊。”
刘秀珠将头依偎在耶律雄基宽厚的胸膛上,柔声说道,“王爷好,我便好,我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还有,皇族这么多年来,积攒了大量的财物,可是那些数不尽的珠宝、黄金,在我们攻入临安城之后,便再也没有找到,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内库。夏雨荷以及宫里的太监都说为了打仗,内库都已经耗尽了,这等事情,我是不信的。”
“皇族贪婪成性,都是一个个只进不出的貔貅,哪怕天塌了,也不可能将自己的财物拿出来的。所以,我觉得这些财物应当是被他们给藏起来了。”
“而这些宝藏的所在之地,她作为太皇太后,绝对知道。”
夏雨荷躺在地上,听着刘秀珠的话,一句一句,如同一柄利刃一般,在她胸口剐着。
“你们想得美,传国玉玺我知道在那里,皇族宝藏我知道在那里,可是我偏就不告诉你们。”
耶律雄基一把抓住夏雨荷的衣领,“你先告诉我,陆长生到底是谁?”
夏雨荷先是微微一愣,她不明白为什么耶律雄基不问传国玉玺在哪里,也不问皇族宝藏在哪里,却偏偏问一个陆长生。
见夏雨荷不做声,耶律雄基厉声说道,“你可以不开口,但是我有手段让你开口。”
“我奉劝你一句,不要自找苦吃。”
夏雨荷看着耶律雄基露出狰狞的表情,“你为什么要问陆长生?”
耶律雄基咬牙切齿地说道,“哪个该死的陆长生,突然在幽州冒出来,拿着霸王刀,拿着大汉旗帜,说自己武王的后人,又创建了远征军,四处作乱。”
“你说,他到底和武王有什么关系?”
夏雨荷笑了,笑得很开心,“耶律雄基,你怕了吗?”
“一听到武王的名字,你就怕了,你再狰狞的面目也掩饰不住你眼睛中的慌乱,你们北莽就慌了。武王留在你们身上的阴影,你们一辈子也挥之不去。”
“原来,武王真的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