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张家嫡系,又作为灵线已然破百的人。
这种人会有多强,即便不交手,陈靖也能想象得到。
“也不一定吧,灵线长,不代表战力也强,你当初还是罡气境就能斩断谢沛三根手指,这不就是最好的说明么?现在你也踏入灵气境了,你我联手,如果找到机会二打一,我就不信还打不过他一个。”
“你不懂,灵线长的确不代表实力强,可张立德不同。他是张家嫡系,也是张家立字辈当中数得上的高手之一。他身上是掌握了张家至高绝学的,谢沛根本没法跟他比。
谢沛虽然身份尊贵,可我之前说了,他是万星盟盟主最不成器的一个儿子,也是最不受重视的一个儿子。
你把他当成废物,也完全没问题。但张立德绝对不是废物。
我现在虽然踏入了灵气境,可我修的法是残缺法,这是修炼方面的硬伤。
我聚灵成功到今天,灵线涨到了7厘米,如今已经无法再上涨了。就是因为我练的是残缺法,所以这几乎已经达到天花板了。
以我这般实力,如果真对上张立德,可能连一招都扛不住。
我这样说,绝对不是夸大,也不是畏惧。
真正的高手,你可能还没见过。
就连谢沛身边的保镖,都不是你我能应付的,更何况张立德?”
保镖?
说起保镖,陈靖也大致描述了一下之前跟自己交手的那个西装男。
“你说的保镖,是不是这个人?”
“不是,我听闻谢沛身边如今不止一个保镖,有一个最强的保镖,始终贴身保护。不会离开他身边超过0米。你今天碰到的,应该是其他人。”
“既然你把消息打听得这么清楚,你还敢去找他们?以你的境界,就算找到他们,也是毫无胜算的啊。”
陈靖纳闷地问,这跟千里送人头有什么区别?
聂钊无所谓道:“我本就没打算活了,便是同归于尽又如何?”
说着,他敞开了衣服,陈靖见他衣服内侧挂满了雷管和炸弹。
也直到这会儿,陈靖才明白,为何聂钊这么个大热天还穿个外套,原来里面缠了这么多炸弹。
“我承认,我就算拼命也打不过他们,但我可以找机会,趁着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引爆炸弹,冲到他们中间。届时,就算炸不死他们,也能让他们够喝一壶的。”聂钊又将衣服合拢起来。
陈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以,联手就不必了,你带着你干姐姐先躲一躲,等我的好消息吧。如果我能炸死他们,以后在我忌日的时候,有空了给我上一炷香就行了。”聂钊又打开一瓶酒,喝了一口。
“你这些炸弹,炸的死张立德?”
“炸死谢沛绰绰有余,若是张立德,倘若他灵气护体,应该顶多只能炸伤他。”
“他才是真正的凶手,你若弄不死他,那又有什么用?”
“可我还能干什么?聚灵成功的我,才区区7厘米的灵线,虽然也叫进入了灵气境,可这也是最弱的灵气境,又有什么用?我除了豁出去这条命,你说我还能干什么?”
“别急,总有办法的,你都等了6年了,应该也不着急这几天吧?”
“你有什么想法不成?”
“你说有没有一种办法可以弄到完整的炼气法?”陈靖道。
“基本不可能。炼气法跟物品不一样,目前存世的炼气法,基本都在七大世家手里。他们不外泄,外面的人妄想也没用。像你这样意外之下得到炼气法的,只能说你运气好,可似你这般,几十亿人当中,又能又几个?
想得到炼气法,只能是依靠某个势力,然后由他们传授下来。你要知道,目前就算是隐龙斋和万星盟都未必有完整的炼气功法。多半是拼凑而成的。”
拼凑得好,就没副作用。
拼凑得不好,少了聚灵环节,练得越深,生命力被吞噬得也就越多。
“也就是说,想得到功法,只能从七大世家的人手中弄到?”
“没错,但就算你豁出去给七大世家做下人,他们也未必会传授你完整法。也是要看你的进度,才会传授你更多的法门,但这样一来,你的一切底细也势必会被他们看清。一生一世也永远会被打上这个世家的标记。”聂钊道。
陈靖想搞一门新的功法用来掩饰自己的身份,而且顺便也可以帮一帮聂钊。
只要聂钊练了完整法,那么他的潜力就有可能会被全部激发出来。
灵线,绝对不可能只有7厘米这么一点点。
可是听他这意思,世家若不主动给,他们这种散修基本也没希望能得到。
“灵市里有没有卖?”陈靖道。
“有,十本有九本是假的,还有一本也是拼凑的,反正可以跟你说,好东西在灵市是买不到的。”聂钊说道。
这一句话,也深深引起了陈靖心中的共鸣。
没错,他的百羽披风就买亏了。
“那七大世家当中,有没有名声特别臭,或者特别残暴的女人?”
“你问这个干什么?”聂钊不解。
陈靖也实在想不到其他什么好办法了,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身上一项从来还没使用过的绝技之上。
本来这门绝技,他是打算终生不用的,因为这门绝技是歪门邪道的邪术,他也不齿用之。
但如今他也想通了,法术归法术。本质上其实不存在邪与正。
再好的法术,如果被人用来作恶,那也是邪的。
而再邪门的法术,如果用在正确的方面,那也算是正的。
所以,陈靖就觉得,自己这项从来都没用过的法术,在功法这方面或许能帮得上一点忙。
——【妙手桃花真言术】!
此术的描述里,对女人有绝强的引诱、蛊惑之作用。
昔年,那灵龟上人就是凭借此术,对那些上山拜佛求子的女人,做了一些没羞没臊的事情,然后让她们真的怀上了。
而那些女人不但没恨他,反而还对他感恩戴德。
完全把他奉若神明一样。
‘我用此术,不一定要干坏事,只要能从女方嘴里问出一套功法来就行了。’
若对一个普通的女人,或者一个善良的女人,陈靖绝对架不住良心的谴责,不会对她们用这个术。
也因此,他才问聂钊,有没有那种凶名赫赫无恶不作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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