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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张成所料,车子在c江大桥堵了半个钟头左右,不过这半个钟头时间却给二人提供了一个亲热的机会,如果不是夹在车流之中,周围人目众多,张成一定会和王菊忆玩玩传说中的车震。
虽然只耽误了半个钟头,却让他第一次在外公的生曰宴会上迟到,心里也是一阵愧疚。而当他捧着那株金沙树菊带着王菊忆走上饭店二楼时,却意外地发现,宴席还没有开,于是他惭愧地喊道:“各位长辈,对不住,今天堵车了。”
盯着眼前二十出头的张成,众人的第一反应不是埋怨而是惊疑。于家老老少少包括刚刚跟张成通过电话的于月华还是不由自主地惊呆了,大家几十道目光都紧紧地盯着张成,一声不响地细细打量揣摩,热闹的气氛一下子沉寂下来。大家心里都生出一个疑问:这是张成吗?
张成见众人看他的目光有异。本就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不等有人发出疑问,他便自我解释道:“唉!前阵子我也赶新潮,花钱做了个拉皮,大家看我美容的钱花的值不值?”
没有人接话,张成的大舅于成文指着张成,古怪地笑道:“你是张成吗?”
张成笑道:“大舅,你不会连你外甥也不记得了吧?”
于成文笑了,再不敢认也得认了,指着张成道:“你这小子,整得也太洋了吧,连大舅都不敢认了。”
众人这才又热闹了起来。盯着张成议论纷纷。
张成将那株金沙树菊捧到于之墨跟前,笑道:“外公,祝你长命百岁。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知道您满不满意?”
与众人脸上的惊疑不同,于之墨表面上很平静,不过心里去翻起了惊涛骇浪,他是中医出身,也对道医有研究,最注重的还是气血论,行医一生,看病无数,其实按他个人的说法不是看病,而是给人调气血。在他看来,人生病的主要根源还是气血不足或气血不调所造成的。
在他看来,眼前祝寿献礼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外孙张成,只不过,身体发生了某种重大的转变,气血之旺盛根本就不是三十多岁的人可以比拟的,却恰恰与他现在的相貌非常相称,那么张成所谓的美容,就是无稽之谈了。
老人虽然震惊,却没有表现出来,注意力很快从张成身上转移开来,集中在了那株金沙树菊上。
老人一生爱养花,而兰花,是老人一生最爱,只是可惜,养了一辈子的兰花,却从来没养过好品种的,而眼前的金沙树菊,让他感到惊艳的同时也让他很是满意。难得张成有这份心,知道他喜欢兰花。比几个孙子更了解自已。
老人有些激动地站起身来,表态道:“阿成,不错,这花子,外公非常满意。不过阿成,以后可不许再买这么贵重的东西了……”
二媳妇听了这话为之一怔,立即表示不满:“什么?一盆破花,还贵重?老爷子这是什么理论?”
读博士的外甥女小玲道:“二舅妈,那不是普通的花,那是金沙树菊,一株都要好七八万呢!”
“什么?七八万?”所有人都惊呆了。
七八万块钱的确不算什么,但对于工薪阶层来说,七八万也就是一年的工资了,一份贺礼就花去一年的工资,这种事情不是什么稀罕事,但他们可没这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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