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城距离江城有四五个钟头的车程,途中要经过c江大桥,那路段经常有堵车现像发生,为怕迟到,张成一大早就起来了,赶早不赶晚,就是怕遇到堵车现像。
但是,怕什么来什么,车子还是在c江大桥堵了下来。而且堵塞得很严重,前面的车排成了一条长龙,有交警在协调指挥,不过看样子还是要等上一个钟头。
“草!又堵了!”张成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方向盘。
见张成为堵车的事而感到气急败坏,王菊忆终于忍不住问道:“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
张成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道:“今天是我外公八十大寿,中午在饭店摆席,我代表我们全家,可不能迟到了。”
王菊忆这时才知道二人此行的目地,略有点遗憾地道:“你不早说,我没带礼物……”
“你人到了,比带什么礼物都强……”张成伸出手来,握住王菊忆放在膝盖上的手,感觉到一股子柔夷,转脸认真盯着她道:“阿菊,我是结过婚的人,你嫌不嫌?”
“我要是嫌,今天就不会跟你来了,”说到这里,王菊忆转脸盯着张成,惊疑地道:“阿成,我怎么觉得你不像是美容那么简单……”
张成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变得太年轻了?”
“你整得这么年轻,我觉得我比你大了好多……”王菊忆说着,忍不住伸手去捏张成脸上的皮肤,不捏不知道,一捏之下,她立即惊呼一声:“呀,好滑,好有弹姓……阿成……你……你……”
惊奇之下,王菊忆嘴里“你”个不停,同时手上也捏个不停,张成太过于年轻的皮肤让她陷入到深深的疑惑之中,她想捏出个结果来。
“别捏了,捏出事情谁负责?”
张成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本来今天王菊忆打扮得就够引人犯罪的,偏偏两人现在坐在这狭小的车厢里,王菊忆特有的体香一直缭绕在鼻端,撩拨着他的神经,裙子领口开的比较低,胸前一对饱满露出了一半出来,挤出深深的沟壑……
只瞟上一眼,张成下面便不由自主地撑起了“帐篷”……
王菊忆一双妙目只在张成脸上,没注意到张成下面的帐篷,而且她处女一枚,不晓得男人与女人在生理上的差别,也没有意识到男人的身体其实就是一枚“炸弹”,一点火花便能引爆,她只管捏,边捏边不以为然地道:“能捏出什么事情?咯咯……”
张成现在虽然是三十五岁的心理,身体却是二十三岁,正是血气方刚之年,在那一双纤手貌似撩拨的捏摸下,他终是忍受不住,一把抱住身边的那副娇躯,忘情地啃了起来……
“啊……”
王菊忆只发出一声简短的颤音,剩下的声音全然被张成的嘴堵在了喉咙里……
……
外公的寿筵就设在欣欣饭庄。
张成外公家姓于,外公叫于之墨。于家上上下下都是工薪阶层,家里不乏高知识分子也有高端白领,却唯独没有爆发户,都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一般家庭。
于之墨是个老中医,和他的职业一样,老人家为人处事都是低调谨慎的态度,喜静厌动,从医院退下来后自已开了个小诊所,平时也没什么爱好,就是打打太极,养养花。
欣欣饭庄在株城只能算是个中等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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