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十万年前光明之神曾坐过的神座,就算是圣级强者来到这里,都要恭恭敬敬地对着神座行礼,不敢有丝毫亵渎。
但是,齐北这厮却是直接坐了上去,屁股巅了巅,摇头道:“所谓神座,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嘛。”
萨玲玲欲言又止,齐北也大胆大了吧,这可是光明神座啊。
齐北又拿出那羊皮地图细细看了看,琢磨了一下,估摸着这光明神殿是建在了地精文明遗址的上面,要想弄个明白,岂不是要拆了这座神殿。
说来,齐北在他人看来的渎神行为,在他自己看来却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他将神与人置于平等的地位,说梦到过与生命女神干那事,或者是现在坐在损毁的神座上,若对象是一般的人那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不过,若说要拆了神殿,齐北心中还是有点犹豫的。
毕竟,这神殿虽说损毁,但处处留有强者气息,说明这里还是经常有一些强者进来落脚的。
别人的信仰,咱也要尊重不是,拆了恐怕不妥当,不如挖个地道下去。
齐北四下扫了一眼,最后站了起来看着这光明神座。
若说哪个地方最后,自然是这神座下方了,想来也没有人像他这么大胆跑上来坐,自然也不会让后来人察觉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了。
齐北伸手朝神座下方摸了摸,突然脸色有点怪异,石板下是空的。
当他将一块完整的石板搬出来,露出一个黑呼呼的地穴时,其余人都面露惊色,谁也想不到,这损毁的神座之下,竟然还有一个地道。
看来,并不只本少爷渎神啊,这不还有人不将光明之神放在眼里么,下面的地精文明遗址,看来还有其他人知道。齐北如是想道。
“进去看看。”齐北钻了进去,金刚一行人也随即跟上,萨玲玲犹豫了一下,对神座躬了躬身,一咬牙也跟上。
圣亚那联盟十三国二大势力,可都是信仰光明之神的啊,若是让家族里人知道她这么做,非得将她逐出家族不可。
地道似乎有些年头了,而且很久没有人气,散发着一股呛人的味道。
直往地下数百米,出现了断层,与地道错开了十来米。
齐北瞄了一眼,发现断层之下,有三具骨骸,此后便再无他物。
“哥特人……”齐北一眼便看出三具骨骸的种族身份。
“主人,没有任何机关,没有任何入口,这是一条绝路。”十三的声音在齐北耳边响起。
绝路?
齐北一挑眉,难道米琦给他的地图是一份假地图?
倒不是说米琦是故意的,而是米琦从她爷爷手中得到的地图是假的,和这里这三具哥特人的骸骨一般。
只是,即使是假的,那这三个哥特人不会原路返回吗?怎么会死在这里?
这时,金刚跳下了断层,拨弄了一下这三具骸骨,在其上找到一些奇特的金属物件。
正当他要跳上来之时,却忽然发现了什么,道:“少爷,这下面刻了一些奇怪的文字。”
齐北望了过去,果然在三具骸骨下,刻着一些密密麻麻的古怪文字。
“拓下来。”齐北道,拿回去给米琦看看,或许她认识这些文字。
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发现,齐北一行人又从密道返回了光明神殿之中。
“回家了。”齐北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开口道。
家,是的,西灵城现在就是他的家。
################################################漫长的冬季不知不觉已悄然远离,冰封的西北地界已然回暖。
随着厚厚积雪的融化,西灵城开始进入了最繁盛的时期。
一支支来自各地的商队络绎不绝地进进出出,一支支冒险队从蛮荒域带来了丰盛的战利品,转卖出去后又再度开始下一次的冒险。
而由于齐北成为西灵城城主后实行的各项政策,西灵城前所末有的稳定和繁荣。
以前的混乱之象再也看不到了,没有人敢在西灵城生事,因此,以前一些自身实力不够强大,不敢来西灵城做生意的商人也开始大批进驻。
这里也再不是犯罪者的天堂,以前一些穷凶极恶的家伙要不被杀要不招安,倒是成为了保护西灵城的一份子。
原本,就没有人愿意过着颠沛流离,刀口舔血还要被人痛恨的曰子,而齐北给了这些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些罪犯,在转变的过程中固然有着这样那样的不适应,一些仍然继续作(女+干)犯科的被无情地处死。而另一些则在人们曰益敬佩的目光中找到了存在感和目标,和西灵城融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铁头拉着火烈与独眼在一家刚开不久的小酒吧里喝着闷酒,一杯又一杯,似乎有着解不开的烦心事。
“行了铁头,别喝了,一个大老爷们,犯得着吗?”火烈将铁头即将灌下的一杯酒夺下,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
“火烈,让他喝吧,孬成这样,喝死算了。”独眼在一旁扇风点火。
铁头赤红着双目,喷着酒气抬起头吼道:“独眼,你说谁孬?”
“就是说你,孬种,好意思和别人说你是神龙军的统领么?自己的女人都要嫁为他人妇了,还在这里喝酒,老子就看不起你。”独眼不屑地讥讽道。
铁头顿时怒了,一下子将桌子掀翻,朝着独眼扑了过去。
两个神龙军的高级领将,如地痞流氓般在地上扭打起来。
一个酒吧侍员怒了,真是岂有此理,不将西灵城的规矩放在眼里是吧,他这就去报告巡逻队。
这时,酒吧风韵尤存的老板娘却是制止了他,道:“不用管他们,让他们打吧,我认识他们。”
很快,两个汉子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面上青一块紫一块,一此流着鼻血,一个嘴角流血。
铁头爬了起来,在独眼肩上拍了一下,感激道:“谢了,兄弟。”
“滚尼玛蛋,下手挺是挺狠的,再不去,人家都要入洞房了。”独眼没好气道。
“快去吧。”火烈却是搂上了那老板娘的腰,冲铁头道。
铁头一咬牙,转身便冲出了酒吧。
“烈子,你兄弟打坏了我这么多东西,这笔帐怎么算。”老板娘娇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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