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去早回。”
顾清欢给陆白系上衣服扣带,抚平褶皱。
真俊!
“好。”
陆白点下头。
他觉得婶娘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哎,我最近没得罪婶娘吧?”
陆白路上问大黑牛。
顾清欢看他的眼神,几乎和想到什么好主意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这主意大部分是惩治人的好主意。
大黑牛挠头。
“不知道,你背着婶娘吃肉了?”
陆白莫名其妙,“我背着婶娘吃肉干什么。”
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吃。
再说。
“谁会因为吃个肉,就得罪人?”
陆白觉得世上不会有这么小气的人。
“有啊。”
大黑牛骄傲的指了指自己,“俺那死鬼老爹就是。”
“他娘的,又不是什么骄傲的事儿。”
陆白把她的手打掉。
不过,这事儿放在大黑牛一家子身上,陆白信。
虽然没见过大黑牛爹和姐,但从大黑牛的身材看,这一家子估计身宽体胖,个儿还高。
四口之家一年的饭菜,得按吨算。
他们父母要悄悄吃肉,继而翻脸,很有可能。
在乞丐带领下,他们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巷子,继而又一拐,进了一条偏僻巷子。
巷子走半截,乞丐停下来。
乞丐指了指右面,“帮主,前面不远处的馆子就是。”
陆白看不见。
待乞丐数了门,指给他以后,陆白才确定位子。
“奶奶个熊,这地方会是馆子?”
大黑牛不解。
这么偏,怎么做生意?
“兄弟们起初也不确定,后来我们见苟屠户这几日在这儿进出,还闻到了狗肉香。”
不要怀疑乞丐的嗅觉。
在饭菜香这方面,他们只比狗鼻子差一点儿。
“我们向周围兄弟打听了,每天有人进出这馆子,吃的油光满面。”
是香肉馆。
错不了!
馆子门前无人,但门后守着人,但凡过路的停留一会儿,都会引来里面人问话。
陆白有轻功,他先进去看看。
稍后给大黑牛开门。
陆白翻身上瓦,轻轻落到香肉馆上房屋顶。
一间四合院。
前后两个门,前门有影壁,如乞丐所言,影壁前坐着三个人,守着门。
后门偏僻。
余下三间房,左右厢房无人,唯有陆白脚下的瓦房,喝酒,划拳,人声鼎沸。
院子里也热闹。
在右角搭一棚子,棚子下支了两口大锅,一厨子在灶台间忙来忙去。
几个徒弟,有烧火的,有切菜的。
还有杀狗的。
一条狗被挂在院子树上,正在被开膛破肚。
陆白决定转过去,把影壁前几个人秒了。
刚走一步,后院门开。
两个人骂骂咧咧的走进来,他们抬着一个麻袋,麻袋里剧烈的挣扎着。
“娘的,这条狗太烈了。”
前面的人长着龅牙。
他侧过身子,让苟屠户看他脖子上的咬痕,“老苟,你注意,别被咬了。”
苟屠户哈哈一笑。
“放心,俺老苟杀狗大半辈子了,从没被咬过。”
后面扛麻袋的说:“这和那不一样。”
呜呜!
麻袋里的狗剧烈挣扎。
陆白皱眉。
这条狗真大,叫声还奇怪。
苟屠户也觉得狗大,感叹一句,“这狗真大。”
“嗨,现在能抓到狗就不错了,谁家狗天天让你抓。给你放西厢房了,改天三爷来了,你多做会儿,别吃出肉老来。”两抓狗的说着去了西厢房。
出来时,他们抢一手镯。
“哎,我先看到的。”
“去去,我还被咬了呢。”龅牙一把抓过去,扭身咬了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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