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爵扭头,看向心雅。
其实关于林薇薇,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和心雅说,他担心她会介意。
但陈伯打电话告诉他,心雅去了医院,还带了水果,笑着向林薇薇说谢谢。
她美好得令人歉疚。
他甚至不知道,要不要对她坦白,自己曾经因为被下药,睡过林薇薇。
犹豫间,传来小天焦急的声音,“妹妹,你别吓哥哥,你怎么了。”
傅西爵扭头看去,就见小希正抱头缩进一片海洋球里,小小的身体刹那间就只剩一个发顶能够看见。
傅西爵瞳仁一凛,立即冲进去,把小希从海洋球里抱出来。
小希近乎恐惧地发出啊地喉音,扭动身体,不停推着他。
“心心,你抱小希。”傅西爵转头看向心雅。
心雅眼底掠过恼,伸手把小希抱到自己身上,小希立即环住她的脖子,颤抖地哭泣。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根本不了解这个女孩为什么一进海洋球就像周围有鬼一样,那么恐惧。
“怎么回事?”
车上,傅西爵问小天。
小希这会儿哭昏过去了,蜷在心雅的怀里,那么可怜。
小天也很困惑,“我也不知道,我看那些海洋球是粉色的,以为妹妹喜欢,就抱她进去,结果围栏外有个叔叔可能见妹妹长得可爱,朝着她拍照,结果闪光灯一闪,妹妹就害怕地缩进海洋球里了。”
所以,小希是单纯地害怕成年的男性么。
因为当时海洋球里,还有其他同龄的孩子,小希其实也没有表现出那样的恐惧。
傅西爵想到心雅说的,曾经遭受过虐打脚踢,所以小希的恐惧是源于此?
可外面的世界不可能只有小孩。
如果这种心理障碍不克服,小希恐怕一辈子都无法融入社会。
回到家,傅西爵对着心雅道,“明天心理老师就会来,很晚了,你先陪小希休息。”
“嗯,好,你也早点休息。”
心雅抱着小希,僵笑地走进了儿童房。
原本她还想从今天起和傅西爵睡一起的,结果又因为小希黄了。
心头恼怒不已,心雅忍不住又在小希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小希皱眉,但没有醒来,只是痛苦地低吟了一声,就像被梦魇颤着,流下了更多恐惧的泪。
翌日。
心理老师来了,叫孙芳,三十多岁,已经拥有15年教学经验,并且都是针对有心理问题的儿童。
孙芳和小希相处了一小时,然后走出儿童房,对着傅西爵,严肃道:
“傅总,令千金的情况比较严重,她有极强的恐惧感,我刚刚只是给她看了两张男性的卡通画,她就缩到了桌子底下。”
“这种情况要马上治好是不可能的,只能慢慢来,最开始的话,我觉得傅总您最好不要出现在小希面前,然后等慢慢她的心里恐惧没有那么强了,您再出现。”
傅西爵锁眉,颔首。
“另外我发现小希都不说话,她是天生就不会说话,还是后期造成的?”孙芳问。
这个问题,傅西爵看向了心雅。
心雅心里咯噔了一下,面露忧愁说,“小希本来是会说话的,但因为经常被虐打,慢慢,就不会说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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