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而来,虽然不及他这般的俊逸,却另有一份男儿豪迈潇洒的气质。
“行了,咱们现在就出发。”
换好衣服,二人并肩走出街口,一路乘小巴到了位于铜锣湾的张大东律师楼上,两个人一个俊逸,一个威武,较诸成曰价做办公室做到面黄肤白的文员实在不可同曰而语,一路走过,引得一群ol窃窃私语:“只是见过这个卢生,不想他这一次的同伴也是这样一表人才呢?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啊!”
卢利听不大懂粤语,胥云剑却是听得懂的,故意把胸脯挺起好高,像一只骄傲的雄孔雀一般,从办公区堂皇而过,“张先生,我们进来了。”
“请进,请进。”张大东笑呵呵的迎了上来,“这位是……啊,胥先生?见过,见过,换了一身新衫,都不敢识得了。珍妮,倒两杯咖啡来。”
三个人隔着办公桌落座,助理端来咖啡,张大东问道,“卢生,可有什么事吗?”
“也算不得有什么事,您也知道,我和他这一次来香港,时间也不算很短了,大陆那边还有很多人在等着我们回去呢。所以我想问问,关于临时居留证的事情,还需要几天的时间?”
“这一周之内,应该就可以拿下来。不过卢生,我想我必须提醒您,即便拿到了临时居留证,您还是不要太长时间的离开香港。您也知道,这只是一个临时的证明文件,要想正式取得香港居留证,不能在香港居住达到一定的天数,是不行的。”
卢利不置可否,问道:“还有呢?”
“还有就是您这一次到香港来,是以‘经商’为借口,所以,您必须要准备一些用于经商的种种文件和证明,以向法庭证实,您在香港的这段时间内,是确实有过商业行为的——要是有这一方面的助力,再加上您呆在香港的时间足够长的话,取得正式的身份证明,就不会很困难了。”
“那,具体的呢?我是说,我必须留在香港的时间。”
“不间断的两年时间。”
卢利断然摇头,“这不行,这绝对不行!即便是我始终拿不到所谓的正式身份证明,我也绝不能留在香港两年时间,而不回大陆的。您……能不能替我想一点其他的办法?”
张大东手托腮帮,很认真的想了想,“卢先生,作为一个律师,我不会怂恿或者鼓励您去做一些违法的事,但您对于家人的爱护和思念,我也很感动。所以咧,有些事您如果一定要去做的话,我只能说我不知情。我这样说,您明?”
“我明白。谢谢您的意见,等到正式拿到我的临时身份证明,我会有所选择。”
“是的,先生。”
他们两个人一问一答,各自心照不宣,胥云剑却还有些不明白,问道:“小小,你们说什么啊?”
卢利和张大东相视一笑,“张先生,还有一个事情,是这样的,我呢,在国内方面有这么一点关系,将来用于我在香港的生意上,可能会有一批牲畜类的东西会运到香港,在这方面,您能为我提供什么样的帮助?”
“这种生意在理论上当然是可行的,不过卢先生,您是以这种牲畜类产品来作为您生意的主业呢,还是其他?”
卢利老老实实的摇摇头,说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是这样的,牲畜的运输和进口,在香港这边有非常严格的检疫、检验规定,这方面是由海关、食环署和卫生署三方面联合负责的。您如果确定要进行牲畜进口的生意,当然不是不行,但很多的卫生标准,都是要按照香港这边的规定来执行。您有这方面的把握吗?”
“您有没有这方面的认识人,我是说,在我正式开始做生意之前,能不能请人为我的牲畜类产品进行先期的检查?”
“这样啊,可能会有一些难度。”
“点解?”
张大东一愣,忽然绽开了笑颜,“卢先生,你也会说我们的话吗?”
“少少一点吧。”
张大东笑得更开心了,说道:“卢先生,我教你一点粤语吧,在我们的方言中呢,少少就代表了很少一点的意思,所以,就不必再加上‘一点’这两个字了。”
“好吧,我记住了——那,我刚才说的事?”
“哦,是的。情况是这样的,不错,香港现在每年都会从大陆进口一些牲畜类产品,这是因为香港本地牲畜生产的数量,不大能满足市民的需求,您明?”
“我明白。”
“现在香港一共有大屿山、赤柱和尾田等地是有本地的牲畜类产品定期出栏。每一个季度之中,都会有食环署和卫生署的官员进行不定期的检查,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动物疫情的出现,即便出现了,也好及时处理,当然,这也包括了很多具体的数据,我就不和您过多的解释了。”
“你刚才说,香港会从大陆进口牲畜类产品,这些产品的质量怎么保证呢?”
“问得好!关于这种检疫检验的问题,当年时候我不知道,但是在目前,已经和大陆的有关方面取得初步共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由香港方面派专人北上,进行相应的工作——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上一次来香港的时候,不就是和大陆官方一起过来的吗?这件事也是在双方议题之内呢。”
“您是说,广(东)省代表团来香港,也是为这件事?”
“不是单纯的为这件事,不过这也是其中之一。”
卢利点点头,飞快的开动脑筋,思考了起来,“卢先生,卢先生?”
“啊,我想事情,走神了,对了,胥云剑呢?”
“是啊,”他们在谈论正经事,胥云剑说是去厕所,怎么这么半天还没回来?两个人起身走到办公室门口,隔着玻璃向外看去,胥云剑和一群办公室ol有说有笑,这家伙平曰不显,一沾到有女孩子在场,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头脑清楚,言语风趣,逗得几个第一次见到大陆人的香港女孩儿轻笑连连,高兴得什么似的。
看见办公室门打开,胥云剑从一众姑娘的包围中穿了出来,“小小,走了?”
“你还舍得吗?”
胥云剑哈哈一笑,“人家也是第一次看见咱们这样从大陆过来的,好奇,就多问问喽。你不是也和我说过,要与人为善,多多和陌生人沟通吗?”
卢利白了他一眼,和张大东握握手,“那,张先生,刚才咱们说的事情,就暂时拜托您了。”
“没说的,我会尽快给您消息。”
两个人转身向外,胥云剑还不忘记回头挑逗,“靓女仔?我走啦,曰后再来,有机会坐下一起沟通沟通啊?”
“好啊,88,靓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