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从四个方位向着冀青联军发起冲锋,月光下杀声震天,双方纠缠在一起,一时间难分胜负。
赵云押解蒋义渠来见袁买,司马懿再次献计:“既然袁谭、袁尚已经倾巢出动,大营必然空虚,可让蒋义渠前面带路,诈开联军营寨,直捣敌军巢穴。”
“仲达之计甚妙,子龙与隽义二位将军可依计行事,只留下元直与朱灵守卫大营即可!”袁买丢下两支令箭,命张郃和赵云一起去劫对方的营寨。
不多时,赵云便与张郃率领两万人马,驱赶着蒋义渠等人来到了联军营寨前,命令蒋义渠叫门。守门的将士认得蒋义渠,便不复怀疑,飞快的打开了营门。
寨门既开,赵云和张郃挥军冲入,所到之处,望风披靡,杀得联军哭爹喊娘,一时之间不明白怎么回事?
“放火烧寨!”赵云一边指挥部曲作战,一边下令放火。
不大会功夫,联军的帐篷便开始陆续燃烧了起来,一个引燃十个,十个引燃百个,越烧越多,越烧越旺,一时之间映红了夜空。联军的辎重器械、部分粮草顿时化为青烟,付之一炬。
郭图和逄纪无法挽回颓势,只得率领残兵败卒弃了大营向平原方向撤退,一面派人飞报袁谭、袁尚,请二人速速退兵。自家大营火光冲天,袁尚、袁谭不等着郭图的斥候来报,就知道后方出了意外,急忙鸣金收兵,向后撤退。
联军无心恋战,一路上且战且退,被王双、周仓、祝公道、吕旷等四支部队轮流追杀,伤亡不计其数。好不容易摆脱了追兵的纠缠,又撞上了劫营的人马,被赵云、张郃一阵冲杀,又折损了五六千人马。
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之后,袁谭、袁尚才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率领着残兵败卒退进了八十里之外的平原城,一面下令闭门紧守,一面清点损失。统计之后,方才得知昨夜一战联军折损了三万余人,损失将近一半,粮草辎重几乎损失殆尽。
袁谭、袁尚自知大势已去,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然无话可说。谁也不曾料到,兄弟二人争来争去,到最后反而为他人做了嫁衣。
良久之后,袁谭终于开口:“你我争来争去,没想到最后却便宜了袁买这个病夫,如今并州军军势强盛,难以争锋,我欲退兵回临淄,暂避其锋芒。”
袁谭心里有自己的打算,看这形式,冀州是抢不过袁买了,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回青州保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万一把袁买惹毛了,挥军杀进青州,自己连地盘都丢了,还谈什么继承父业,做北方霸主?反正冀州是袁尚的地盘,就让他俩狗咬狗好了,等到两败俱伤的时候,自己卷土重来,或许能坐收渔翁之利。
袁谭的心思,袁尚自然揣摩的清清楚楚,不满的道:“兄长何出此言?你我现在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若退一尺,袁买必然进一丈,过了平原便是你青州的地盘了,你若弃城而去,并州军必然长驱直入,泰山郡、济/南国将不复为你所有也!待到袁买兵临临淄城下之时,悔之晚矣!”
“我青州仅有八万军马,某此来冀州争锋,带了五万人马,屡经数战,已经折损过半。倘若再有闪失,便是守青州也有心无力,断不敢再与病夫争锋。”袁谭一脸忧虑的把担忧说了出来。
在丢掉了冀州西部的大部分土地之后,袁尚手中仅剩下平原、渤海、乐陵、安平、河涧、清河等六地,倘若袁谭再退兵回青州,自己只有被动挨打的份,所以袁尚无论如何都要说服袁谭留下来并肩作战。
“兄长休慌,不是还有小弟与你并肩作战么?”
袁尚拍了拍袁谭的肩膀,一副同生共死骨肉同胞的模样。只是让人觉得讽刺的是,就在半个月之前,这兄弟二人为了争夺袁绍的继承权,一副不共戴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看来权利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既可以让兄弟变成仇人,又能让仇人变成兄弟。
“你手中也不过仅有三万人,再加上士气低落,就是你我联合起来,也难与病夫争锋。”袁谭对袁尚部下的战斗力表示失望,冀州军和自己的青州军实力在伯仲之间,就算联合起来恐怕也不是并州军的对手。
袁尚悄悄的伸手搂住了袁谭的肩膀,轻声道:“兄长莫急,我还有妙计可破病夫,且听我慢慢道来。”
反正房中仅有自己和袁谭,这厮要是不听自己的话,执意退兵回青州自保,把自己丢在前线和袁买拼死拼活的话,就干脆把他勒死算了。袁谭死后,自己夺了他的兵权,再占据青州作为根本,以求东山再起,也许是个不错的计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