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到的不过是些白眼罢了,倒不如不出去来得好些。
可是,纵使是躲在自己的家里,小毛的女人有事没事,那也是要走上一走,或是在那人的屋子门前窃笑一声,或是以走不动路了为由,非要在那人的屋子门前那块石头上略坐一坐,似乎不如此,这日子就没法过下去了。
对此,那人有所害怕,怕自己去干坏事,一旦与人家的女人有染,做下了不可饶恕之事,从此臭名昭著,活在荒村,那也是没有什么脸面,倒不如安分过日子,以后有钱了,再去正正经经地找个女子,了此一生算了。
可是小毛的女人似乎知道他的想法,在这天夜里,愣是赖在他的屋子门前,说自己走不动路了,非要借宿一宿不可,不然的话,就要告他,说他是个流氓坏人。
当然,小毛的女人之所以这么做,那也不过是听信了神灵的话,不如此的话,他的小毛可能就会生病,而她的家里已然是没有钱再为自己的男人治病了呀,迫不得已之下,只好是听信了神人的话,直接住进了那人的屋子里,说如此一来,自己的小毛就会无病无灾,平平安安。
小毛的女人住进了那人的屋子里之后,一时之间甚至有种牺牲的伟大情愫回荡在自己的胸膛,觉得能为自己的小毛做些事情,使之能够吉祥如意,自己纵使是死了,粉身碎骨了,那也是无怨无悔!
就在这天夜里,那人醉酒之后犯下了大事,错误地把小毛的女人当作了自己的初恋情人,与之做出了十恶不赦之事……
小毛的女人也有种罪恶感,因为这不合常理呀,小毛可没有这么粗鲁,而那人竟然这么有力,如此会折腾,直接使小毛的女人产生了一些怀疑,莫非那人当真是个坏人么?
小毛的女人一气之下逃出了那人的屋子,瞬时之间便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给小毛,使得小毛也是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毫无办法。
……
黑匪这天夜里,因为大雨如注的,不便出门,只能是蜷缩在家里,过着一些无聊的日子,可是这段日子以来,他时常做梦,梦到自己与一个女人在一起,看着那个女人好看的容颜,黑匪有时甚至也会露出会心的微笑出来。
那个好看的女人可不就是小毛的女人么?
可是自己为何会梦到这样的女人呢?黑匪有时想不明白,便不去想,觉得不可以去做这样的梦,倒不如无梦还来得好些。
可是这段日子以来,真的是天天做这样的梦,这样的梦做多了,有时还真的会使自己相信一些叫着缘分的东西,难道自己与小毛的女人有缘?
正这么想着之时,门外有人轻轻地叩击着屋门,在这样的雨夜,谁还会走上门来,无端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叩击着破败的屋门呢?
“敢情是风吧?”黑匪拉开了屋门,伴随着一阵风刮进来,一个漆黑的影子一闪,闪进了自己的家里,仔细看去,可不就是自己梦中所见的那个女人,那个小毛的女人吗?
“你来做甚?”黑匪一时之间颇为错愕,竟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夜色如此深沉,加上大风呼啸,作为一弱女子,竟然不顾道路泥泞,非要扑到自己的屋子门前,其中肯定有隐情。
“求求你,收下我吧,我已然是无家可归了。”小毛的女人披头散发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哭啼啼,寻死觅活来着,似乎不答应了她,便当真要死在黑匪的屋子里了。
“快快请起,有话好好讲,不要这样。”黑匪扶住了小毛的女人,口口声声以大嫂相称,绝不敢有任何怠慢,更不敢去做一些调戏之事。
小毛的女人把事情之经过一五一十地讲给了黑匪听了,惹得黑匪此时也是火冒三丈,恨不得立马去杀了那人。
“那人强暴了我。”小毛的女人说,“小毛也要杀我,说我不是个好女人。”
“这样啊,”黑匪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你就暂且住在此处吧,咱从长计议,有我在,想必那些人一时不敢把你怎样。”
在这天夜里,黑匪为了避嫌,竟然是不顾大雨之滂沱,也不怕什么大风之肆虐,硬着头皮,住进了门外的大雨之中,淋了一身的寒冷的雨水也不在乎。
真的,为了避嫌,黑匪愣是躺在泥地里,那些泥水,因为天气之过于寒冷,有些直接就结冰了,冻得黑匪简直浑身颤抖,有时挨不过了,也想着钻进了自己的屋子,可是想到一些长舌妇可能会绕舌,届时可能会说一些不三不四的风凉话,倒不如躺在冰寒的泥地里还来得舒服些。
也不知为何,黑匪一躺在外面的泥地里,天气温度急转直下,寒潮红色预警,门板大的雪花不住地舞着,瞬时之间便把躺在空旷野外的黑匪的身体盖住了,看上去,与平常的一些棉花相差不远。
可能是天可怜见吧,觉得不能这么躺在空空的地面上,得盖上些棉花来着,不然的话,这一夜寒风过后,到了第二天,怕是连骨头都要冻断了啊。
可是老天是不是也有搞错的时候呢?
在冰冷的门外躺了一夜,到了第二天,虽然是出了太阳,可是黑匪依旧是不住地咳嗽来着,显然是感冒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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