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就跳下马走了过去查看。
只是他吸了吸鼻翼,皱着眉头说道:“娘的,这里怎么有一股骚臭味儿?难道这附近还有野狗不成?”只是,等他瞧见地上那一小片湿润的泥土,暗骂一句:“晦气,这野狗刚走不久。”
夏日见春山眉头紧锁,就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就忍不住开口询问:“春山,可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马车刚走不久,不过,还留下了一泡野狗尿。”春山说这句话的时候,刻意的压低了声音,他不想让同行的女眷听到。
“扑哧~”夏日虽不喜多话,还是被春山的表情逗笑了。“那个没憋住的,听了你的话,会不会跟你玩命?”
“欢迎之至。哥最近手脚闲的快发霉了,真希望他现在就蹦出来给哥练手。”春山说完,还故意的挥了挥自己拳头。
他们不知道的是,后面的山坡上,乌压压的趴着二三十个人。
自从他们听李二说,这一队人马是怀义伯府的,领头的是沈四公子。
这些人就吓的再也没有抬头,很怕被怀义伯府的人瞧去了往死里整治他们。
一直前行的沈谦,还是搞不明白这些人怎么了?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都趴了好半天了,咋还不出来?他磨拳擦掌的等着大干一场。可是那些人趴在那儿咋就不动?
一动不动的,家教真好。
只是这呼吸声,可是有点儿吓人,咋还听着像要断气儿?
呼……,吸……吸……?
呼出一口气,像是一泻千里,吸入一口气,就跟做贼似的很怕被人发现。
沈谦十分不解,这松岭县啥时候“喘气儿”还要钱了?
只是当他的目光,掠过悬挂着自家标记的马车,他才明白了那些人为啥没有出来,为啥喘息都变了调。
呵呵…
明白就好,他喜欢和明白人打交道。
等他们一行人,一路颠簸到下一个落脚的镇子,天色已近黄昏。
当丰神俊朗的沈四公子,骑着白色的骏马带头走过不算宽敞的长街,街道上行走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的眼神就像飞蛾一样,追随着那道笔直矫健的背影。
更有比较大胆的女子,悄悄的尾随着他们到了落脚的客栈,只为打探到这位风采绝佳的少年是何许人也。
谢孟两家人是理所当然的守口如瓶,春山几个与众侍卫更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那几位大胆的女子,没有得到心中所想,只好讪笑着离开。
……
进了客栈依晴才发现,他们入住的客栈,还是曾经住过的那一家,当分配屋子的时候,依晴执意要一霖跟自己住一间房。
一霖听见姐姐说,要和自己住一间屋子,当即就乐的小脸儿跟花似的。
嘿嘿,他有点儿小嘚瑟。长大之后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不能和姐姐住一个房间。
一想到,今晚上又可以黏着姐姐讲睡前故事,一霖脸上的花花朵朵是层出不穷。
沈谦见依晴坚持自己的话,就猜到她大概知道了白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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