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他一个人光站着不干事,怎么看都是碍眼的。
豋副将闻言,黝黑的面色上面难得多了一抹红。
不过他还是坚定地站在一边,要是没有见到他平安,他是不会走的。
“你要干什么!”豋副将原本已经相信了方红杏,偏偏他还没有松一口气,就看到方红杏拿出一个小瓷瓶,往哪个大口子上面倒。
原本已经晕厥过去的零湫都疼得皱起了眉头。
这药的话一般直接用的话都是粉末状的,哪有像水一样的,还无色无味的。
豋副将原本嗓门就大,这么一喊,几乎所有的人都往这边看过来。
方红杏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要是看不懂也没事,你就站一边不要说话,不要影响我可以吗?”这边的手术环境已经很糟糕了,他还要这样坚持不懈地打扰她。
豋副将原本要阻止她动作的手一下子停在了半空中,然后被方红杏毫不留情地拍飞!
方红杏没有再去多看一眼豋副将,而是快速地拿出医药箱里面的针线,这都是她之前就准备好的活计,简单消下毒就能直接用。
豋副将看着方红杏这样快速地穿针引线,缝合打结,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是他太久没受伤了吗,不然他怎么觉得她的每一步都让他摸不着头脑……
“二三郎中,你这是做什么?”在场的人并没有见过方红杏用针缝合,这边也没有人用这样的法子。
鸢小胖的这声惊呼,将几个老郎中的目光也吸引了过来,包括瑭郎中的。
作为一个郎中,面对新的一种技术,他们会带着审视和期待。
但是方红杏现在的行为未免也太惊世骇俗了,这人可不是布料,怎么能这么随便就在上面穿针引线。
所以在场的那些郎中的神色,多少都是带着一丝不赞同的。
只是现在大家都在忙着医治伤员,即使有什么不满,也来不及说。
“拿干净的白布过来。”现在并没有后世那种透气的纱布,不过相比较一般用来做衣服的布,这个包扎用的布条也轻薄不少。
在她缝好的伤口上撒上消炎用的药粉,方红杏用白布快速包扎打结。
“这样就好了吗?”豋副将有些胆战心惊地看着方红杏,她刚刚的手法,让他看着有些发颤。
特别是再联系她现在的年纪。
“好什么!”方红杏白了他一眼,这伤口才处理了一半呢,现在最棘手的就是背后的那些箭头。
“这箭是谁砍断的啊?”方红杏看到他背后起码十几个的箭头,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我!”站在一旁的豋副将往前走了一步,他就是考虑到要安放的问题,所以率先将箭给砍了,要是让那些没力气的郎中来弄的话,指不定要牵动到伤口。
“你倒是擅长帮倒忙呢!”方红杏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专注地研究起上面的伤口来。
豋副将有些不大理解方红杏的意思。难道自己这样竟然是做错了吗?
“既然站着没事,那就帮我把人扶住吧。”方红杏用眼色示意道。
豋副将虽然没有这么被人随手指挥的经历,但是患者是他的救命嗯人,他自然是乐意帮忙的。
“这样就好了吗?”豋副将让零湫的面部朝向他,背就对着方红杏,这样的姿势让所有的重力都在他的肩膀上。
方红杏点点头,拿出一把小匕首。她简单消下毒,便打算开始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