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照在王钟脸上,他的眼神很亮,嘴角一抹微妙的弧度,若带三分邪恶。“狐媚?呵,你确实很媚。”
王钟心中想着她的身份。
专业杀手,这是一份很不简单的工作,尤其是一个精通易容和下毒的杀手,说她背后没有势力支撑,鬼都不会相信。
只是,会是哪个势力呢?
对黑暗世界,王钟不敢说很了解,但在跟老头子吹牛皮扯淡的时候,也听说过一些。
国内的政治环境基本上杜绝了这个古老职业生存的土壤,所以目前世界上比较大的杀手组织全部都在国外。
王钟知道的,有那么几个。
一个是岛国的安吉拉,这个组织的暗杀方式以风格诡异著称,尤其擅长在床上解决目标,裤子一脱,任人宰割。
一个叫做水晶国度,大洋彼岸一个神秘的组织,据说其首领手中拥有一颗水晶骷髅头,因此具有常人无法想象的力量。
还有在中东地区许多零零碎碎的组织,狂热的宗教主义者,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身上绑炸弹,那已经不是单纯的杀手了,而是死士。
以前王钟觉得,这些东西很遥远。
自己一个小小的高中生,撑死了泡个妞打个架什么的,但今天碰到这个杀手,王钟似乎觉得,这个世界……貌似还是很精彩的。
只是,这个被抓住的女杀手,该怎么处置她呢?
想了想,低下脑袋,王钟轻声问道。“你冷吗?”
胡媚愣了一下,楚楚可怜,“冷。”
深夜的河边,寒风呼啸,又冷又潮,尤其是在大量失血的情况下,饶是她接受过最严苛的训练,此时也快撑不住了。
“我也冷,要不把你衣服脱下来给我?”王钟一本正经的说道。
胡媚手心抓了把潮湿的河沙,拳头攥的紧紧。
如果手能动的话,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把这把沙子泼到眼前这人脸上。
只不过,身为案板上的肉,她还是很有觉悟的没有流露出半点恨意,咯咯一笑,舔着嘴唇道,“好啊。只可惜……我的车落水了。不然的话,在临死之前我好想试试车.震的滋味。”
“野.战同样有味道,很快你就能体会到了。”王钟说了句话,然后弯着腰在地上摸索一会儿,找到块比较尖锐的石子。
手指用力一捏,捏出更锋利的棱角,王钟走近她,蹲了下来。
“你不是很冷吗,喏,用这块石子,在你身上划上十几道口子,随着血一点点流出来,肯定会吸引很多东西。蚂蚁?蚯蚓?或者是蚂蝗,放心,它们一动,你就不冷了。”
胡媚脸色煞白。
王钟的声音虽然很轻柔,但听在她耳中,却仿佛恶魔的呓语。
想到那些东西在身上乱爬的滋味,她只觉自己全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她宁愿被卸掉另外一条胳膊,也不愿遭受这样的折磨。
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死并不可怕,她随时做好了为组织献身的觉悟,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那对于一个杀手来说,绝对是毁灭姓的的打击。
他到底是天才还是疯子,怎么能想出这么惨无人道的刑罚?
王钟的手开始动了。
轻微的嗤的一声,胡媚感觉小腿上的布料被划破,皮肤上多出一道口子,很浅,刚刚划破表皮。
“好,接下来该是哪呢?”王钟兴高采烈的在她身上比划着,像是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
胡媚闭着眼睛,睫毛在轻轻颤抖。
说实话,长期处于黑暗世界中的人,心理或多或少都有些变态。
有人喜欢用酒精和女人来麻醉和发泄,有人喜欢自残,有人喜欢虐待,也有人喜欢被虐。
眼前这个少年的举动,让她全身每个细胞都在隐隐的战栗。
是恐惧?
还是兴奋?
她自己也不清楚。
见到她这幅表情,王钟满意的笑笑,“好了,很快就有成群结队的小蚂蚁们闻着血腥味过来,现在,我来问你一个问题。”
“孟狼真的死了?”
“是……是我杀的。”
“她妈妈呢?”王钟指着杜菲菲问道。
“也死了……”
听到这话,一股怒火直冲脑门,王钟恨恨踢了她一脚,“你是哪个组织的?”
胡媚挣扎几下,“安吉拉。”
“岛国女人?”
“不是,我有一半的岛国血统。”胡媚已经感觉到,伤口处有些痒,大概是条湿滑的蚯蚓在那里蠕动,她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苍白的脸上蓦然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
这滋味,着实是让她有种大声呻吟的冲动。
“怎么才有一半?”
咬着牙,她喘着粗气说道,“我妈妈去曰本留学,被人强.歼了,于是就生下了我。”
这向来是她心中的痛,组织中曾经有人拿这事开过玩笑,后来那个人死了,被割了一百四十七刀。
不知为何,在这种状态下,将这难以启齿的身世说出来,她只觉得心中很是畅快。
难道?
自己喜欢被虐待?
沉默了一会儿,王钟继续问道,“谁派你来杀我的?”
“不知道,组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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