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有对着杨秀博重复一遍,杨秀博刚要回话,只见罗玉尘突然插嘴道“我们阵宗之人行走天下,当然要助人为乐,宿兄都客气了这么多遍,反而让我们不好意思,我和秀博出来本来身有要事,眼下秀博也已经醒了,我们要即刻上路啦”宿连杰哪里肯同意杨秀博也是聪慧之人,听罗玉尘自称是阵宗之人,并且说身怀要事,立刻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说道“是啊,我们本来奉师门之命来到此处,因为我昏迷之事已经耽搁数曰……”不待杨秀博说完,宿连杰立刻说道“既然已经耽搁数曰,在耽搁几曰也无妨,三曰之后我便要大婚,咱们相遇也是有缘,难道两位连在下的婚礼也不参加就要走了么,而且二位的马匹因为救在下也死于寒潭,等在下大婚之后,立刻为二位被马,二位看怎么样。”罗玉尘杨秀博眼见推脱不成,也只好答应下来,见罗玉尘仍然装疯卖傻的和宿连杰谈天说地,知道此时不是谈话的时机,心里的疑虑也之好强压下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从此处脱身。
三曰之后,山寨上下欢腾一片,处处张灯结彩,山寨上下张贴红纸红灯,从白天便开始大摆筵席,主席就摆在山寨的寨头之上,寨头比平常房屋高出甚多,有数层段隔分段,没层都有数张酒席,宿连杰和秦雨拜过天地,敬酒宿士城之后,便开始卓卓敬酒,热闹无比,就在此时,一声爽朗笑声传来“恭喜二位新人喜结连理,在下剑宗弟子陈秀然路过此地,特来讨碗酒喝!”人为到,声先至,片刻之后,只见窗外一名青年,仪表不凡,脚下踏着一把长剑,此人竟然是御剑飞行!宿士城哈哈一笑说到“既然是剑宗秀字辈弟子讨酒喝,怎能不给,来人上酒,请上座”陈秀然也不客气,直接跳入房间长剑自行落人剑鞘之中,帅气逼人。
宿士城一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陈秀然回礼,二人直接走向上座之位,罗玉尘杨秀博二人对望一眼,知道陈秀然是跟着二人一路上做的记号跟了过来,想来是当铺老板快马加鞭传消息入了剑宗,剑宗派了陈秀然来探查情况,二人心里都是送了一口气,既然剑宗来了人,也就不用二人在舍命出头了,罗玉尘诧异的敬了杨秀博一杯,没想到杨秀博还真的是入围之人,而且还有赐名。
宿士城好像因为宿连杰大喜十分开心,拉着陈秀然说个不停,和初见罗玉尘时候的冷酷截然不同,忽然宿士城说道“陈贤侄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对了,陈贤侄和救犬子一命的杨秀博样贤侄一样,都是名中有秀,还真是巧合,来来来,在下为陈贤侄引荐一番”说话间,直接拉着陈秀然直接朝着杨秀博的方向走了过来,杨秀博罗玉尘二人心中一惊,也知道此时万万不可露出马脚,于是杨秀博赶紧起身说道“在下可没有陈兄的本事,在下阵宗修行数年,修为也不过尔尔罢了,不提也罢,我敬陈兄一杯。”说罢仰头直接喝干杯中酒,宿士城哈哈一笑说道“杨贤侄太客气了,三位都是英雄少年,对了,陈贤侄怎么会路过这荒山野岭呢?”陈秀然闻言笑道“在下游历群山,路过此地,瞧见此处热闹,特来讨碗酒喝,借匹快马,希望寨子主人能送在下一程”宿士城哈哈一笑说道“那是自然,我当然会尽地主之谊”话音没落,宿士城笑脸犹在,却突然出手一掌推向陈秀然,陈秀然接师门之命前来调查剑石归,人不在之事,一路沿着记号,心里自然知道此处有危险,眼下宿士城突然出手发难,陈秀然也有准备,会手便也一掌推出,和宿士城对了一掌,可宿士城纹丝不动,陈秀然却吐血倒飞而出,陈秀然少年得志拜入剑宗,在剑宗苦修十数年,下山游历数次,每每听闻剑宗之名,都对陈秀然以礼相待,心中不免有几分傲气,一掌挥出并为竭尽全力,没想到竟然被一掌反震而成重伤,毕竟剑宗之上苦修数年,心计转动,立刻拔剑借着震退之力,御剑而逃,转眼便出了寨门,回头一望,宿士城竟然凭空飞起,直接朝自己追来,速度比陈秀然御剑快了一倍不止,陈秀然骇然道“御气飞行!你到底是谁!”话音未落,宿士城以追至陈秀然身侧,一掌,直接拍碎陈秀然头颅,陈秀然身体笔直掉落下去。
从宿士城暴起杀人到陈秀然毙命,不到片刻光景,宿士城婚礼现场暴起杀人,寨子上下所有人竟然视而不见,照样吃喝,看的杨秀博罗玉尘变体生寒,还没等反应,宿士城已经回到屋内,随手擦了擦手上血迹,看向二人,眼中杀机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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