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上忍都不一定玩过自己。
越想越兴奋,白石义城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态。
回到房间里,对着镜子处理完伤势后,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眨眨眼。
镜子里的人也对他眨眼。
...
这个笑容变态的人是我?
他伸了伸舌头。
镜子里的变态也伸了伸舌头。
啊,的确是我。
笑容僵在脸上。
白石义城嘴角抽搐,看来表情管理也要立马进行了。
作为反派怎么能露出这种笑容呢?
简直就是丢反派的脸面。
对着镜子,他开始摆弄自己的脸。
没一会,一个阳光帅气的笑容就出现在脸上。
不错,有那么几分波风水门的味道。
这个笑容八十分。
打完分,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伸出手。
“初次见面,我是白石义城,以后请多多关照。”
......
晚上,川野老师带着女儿美惠准时到访。
白石义城下午处理完伤势后就去大街上买菜,搞出了相当丰盛的大餐。
他的厨艺还算不错,毕竟他有一个经常醉得人事不省的酒鬼叔叔。
自力更生就显得尤为重要。
白石荣泽在他做饭时就回了家,现在正陪着川野喝酒。
美惠坐在一旁略显拘谨,连话都没说几句。
以前和白石义城相处时,她可不是这个样子。
白石义城若有所思,这就是阶级差距?
川野家是平民,而他们家虽然没落了,但还顶着忍族的名头。
平民面对忍族总归有些自卑感,也难怪美惠这样拘谨。
这就有些难办了。
白石义城暗暗叫苦。
他还想着撮合两人,以此来改善白石荣泽的精神状态。
照现在这种情况,怕是竹篮打水。
至于他毕业考核的问题,川野进门时就和他说了情况。
时间定在一个月后,地下训练场。
美惠搀扶着已经烂醉的川野回家,白石义城起身相送。
他们家周围都没什么人,白天还看不出什么,但是到了晚上就有点让人心里发毛。
就连白石义城一般在晚上也不出门,夜路走多了难免遇到鬼,更何况他们这个家族几乎和鬼族差不多。
如果把忍蝶召唤出来变成人...
光是想想那画面就让人头皮发麻。
白石义城把他们送到了灯火通明的大街上。
回家后,白石荣泽已经收拾完餐桌,正坐在台阶上等他。
“送回去了?”
“嗯。”
“那就好。”
简单两句后,白石荣泽起身就要回自己的房间。
白石义城在他身后问道:“你觉得美...川野老师这个人怎么样?”
本来是想问好叔叔对美惠有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他又不敢太直白,要是被察觉出什么,怕是要被吊在树上打。
“挺好。”
就这?
白石义城挠头了。
......
又是新的一天。
白石义城打着呵欠起床,然后洗漱做饭。
等到白石荣泽起床后,两人坐在一起吃饭。
“叔叔,这个毕业考核如果通不过怎么办?”
“回忍校继续上学。”
好吧,看来必须全力以赴。
在他出门时,白石荣泽盯着他的背影怔怔出神,突然问道:“你...有没有感觉身体不对劲?”
“没有啊,怎么了?”
“没什么。”
白石义城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出门。
白石荣泽叹了口气,神情落寞。
有心想告诉他关于芽衣的事情,可是又怕白石义城对秘术生出戒心。
父亲临走前的嘱托,族人在战场上的慷慨赴死,哥哥嫂子为他断后的决心...
白石荣泽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就算靠着酒精麻痹自己,心中的挣扎痛苦也没有丝毫减弱。
三代一直在紧逼着他,最近又有两个小家族被三代拉拢,团藏背地里小动作不断,偏偏他还不能反抗。
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连忍者身份都没有的酒鬼。
照这样下去,自己死后怕是这个家族就彻底完了。
到了那个时候,白石义城天赋越好死的只会越快。
医院最多只能算是缓兵之计,他很清楚以竹本为首的忍族不可能让白石义城悠闲度日。
自己也不能抛弃这些忍族,没有了这些忍族的保护,他和白石义城很快就会消失在木叶。
就像一颗石子投入水面,或许会有波纹荡漾,但很快就会恢复平静。
这就是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