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安王府的,毕竟,公主之尊,若是进了安王府,这安王府做主的,说了算的便是长公主。”
王思莲点点头,觉得夏秋意说的非常的正确,便看向了夏林:“秋意说的也挺对的,或许,长公主是真的放弃了呢?这孩子今年也二十五了,若是再不成亲,这一辈子就毁了。夏林,不管如何,这种时候,你都要站在自己女儿这一边。再有三天,便是成亲的日子了,我们自己不能先乱了阵脚。而至于成亲的时候是会发生什么事情,或者是一帆风顺,那都是那一日的事情。但是,我们绝对不能不战而退。”
夏林皱眉看着眼前这一对母女。
倏然之间,开口问道:“秦棋是怎么死的?告诉我实话,我便不再多管这件事情。”
“秦棋?”王思莲皱眉,觉得这个时候提起秦棋,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他不是暴毙而亡的吗?这个好日子快要来临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提起那个短命的?”
“秦棋到底是不是暴毙而亡的,还有待查探!秋意,你先前定亲之时,和秦棋走的也挺近的,这你当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夏林的眼神带着试探,落在了夏秋意那一闪而过慌张的脸上。
便是这意思的慌张,让他彻底的失望了。
看来,这秦棋的死,和秋意也是没办法脱掉关系的。
夏秋意见夏林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变了,立刻说道:“他是暴毙而亡的,那一日,我去秦家看过秦棋的,可是,他是七窍流血死亡的。那个样子,该是暴毙的。而至于到底是怎么死的,我真的不知道。秦家当时也沉浸在悲痛之中,没有人会告诉我秦棋这件事情的原因。”
夏林猛地一巴掌扇向了夏秋意,睚眦欲裂的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不知道何时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夏林,你疯了!”王思莲迅速的护住了夏秋意,就怕夏林还会一巴掌扇下来。
“夏林,你大半夜的发什么疯?秦棋的死,和秋意又没有关系,你为什么非要将事情都怪在秋意的身上?”
夏林对王思莲的质问充耳未闻:“夏秋意,我再问你一次,秦棋,到底是怎么死的?”
夏秋意捂着自己泛痛的脸颊,愤恨的看着夏林:“是我杀的!秦棋是我杀的!你满意了么?是不是只要我说是我杀的,你就会满意了?你是我的亲生父亲,却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当真是对你失望透顶!难不成你现在想把那些所有的肮脏的事情,都泼在我的身上?”
夏林怔怔的看着夏秋意那双愤恨的眼眸,忽然之间觉得累极了,摆了摆手,踉跄了一下:“罢了罢了,这些事情,也不该是我管的。如果到时候人证物证确凿,要我亲自抓捕你,我也会的。不会因为你是我的女儿,而,放你一马。”
话音一落,夏林便转身离开。
看着夏林的背影,夏秋意觉得他是分外的落寞,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了。
王思莲心疼的看着夏秋意肿了起来的脸颊,立刻拉着夏秋意的手进了房间,拿出药膏,轻轻地涂在了夏秋意的脸上:“秋意,你也别怪你爹,他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你别怪他。你放心,三日之后,你成亲的时候,他还是会开开心心的为你送嫁的。这脸,定然要快点儿消肿,要不然到时候可就不好看了。”
夏秋意低垂着眉眼,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还有,安王妃对自己态度的改变,似乎,那种不安的感觉,也有地方可以归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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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府
安意遥回到王府,便被钱薇叫了去。
钱薇看着一身清俊的安意遥,有点儿的为难,有点儿的失望。
她现在心中十分的纠结,原本是为了意遥好,现在却被告知她的阻拦,是会导致意遥这一辈子孤独终老的罪魁祸首。
“母妃这么晚了等着我,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安意遥见钱薇迟迟没开口,只是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便率先开了口。,
钱薇抿唇轻叹,防备的看着安意遥:“那张生辰八字,你是怎么来的?我怎么才能相信你不是为了不和夏秋意成亲而闹得把戏?”
安意遥笑了笑,也没有恼怒:“母妃怎么就那么肯定,没有了这些所谓的把戏,我便会和夏秋意安安稳稳的成亲了?”
“你想抗旨?安意遥,那是杀头的大罪!”
“杀头的大罪?当日我毁了圣旨,便已经是抗旨的大罪了。”安意遥轻描淡写地说着,看到钱薇脸色顿时一白,接着说道:“母妃,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梓萱呢?”
钱薇皱眉,眼中竟是有着丝丝的厌恶了:“凤梓萱么?别忘了,她是长公主,而且跟你之间相差十四岁,你是她的叔叔,你们两个怎么可以在一起?”
“年龄不是你拒绝的最根本原因,其实最根本的,你是怕若是梓萱嫁进了王府,到时候,这整个安王府便只知道有长公主凤梓萱,而忘了还有安王妃了,是么?”
钱薇脸色涨的通红,因为被安意遥说准了自己的心事。
她以前能够不在安意泽和云清娴的事情上多说什么,而且还拒绝了单晨如,是因为云清娴,威胁不到她的地位,自始至终,这安王府的后院,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可是,若是这长公主嫁了进来,。她即便是婆婆,也不能对着她发什么脾气。
这不尊的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她便是颜面尽失。
最关键的是,她是长公主之间,早就闹翻了,以前不可能,现在不就更加的不可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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