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瑾宸带着苏璃在城内巡视了一番,看到这杯下毒之人的种种症状,凤瑾宸本就不是一般人,所以看得出来 这些人肯定是因为被下了毒的。
苏璃紧紧的捏着他的手:“瑾宸,西品国到底想要做什么?该不会是......”
凤瑾宸停住脚步,带着她走进锦一事先找人准备好的宅子:“璃儿,这是,你怎么看?”
苏璃拧着眉,轻声道:“我怕是慕容南和西品国联合想要对付凤王府和安王府。安王府和凤王府一向交好,若是凤王府出了事,慕容南完全可以将安王府连坐了。他到底懂不懂这为君之道?”
“若是知道,十八年前就不会寒了凤王府和云家的心了。那个位子,换一个人坐岂不是更好?”凤瑾宸挑眉:“锦一,告诉王叔,计划可以提前了!绝对不能让慕容南先一步对凤王府下手!”
“是,主子。”锦一应声,但是并没有退下去。
凤瑾宸看着他:“还有何事?”
锦一看了一眼苏璃,,见苏璃之事低头拉着凤瑾宸的手,才道:“上次主子让属下带回去的那个严月,属下已经查到了一些东西。”
苏璃顿时来了兴趣,淡声道:“听你的意思,似乎查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事情。”
锦一赞赏的看了眼苏璃,他一直都知道这位世子妃是绝对的心思聪颖:“没错。属下从严月口中对那个男子的描述,将范围缩小到王公贵臣之家。最后确定,严月那个孩子,分明便是当今太子的!太子三年前曾经出过皇都,想必也是在那一次,他认识了这个严月,所以便和严月在一起了。”
苏璃觉得这事情的发展有点狗血了:“所以,你的意思是,慕容傲出了皇都的那一回,正好遇到了严家在外面的私生女严月。而这两个人便对上了眼,还生下了那个孩子?”
锦一点点头,虽然他也觉得这件事情无比的偶然凑巧,但是事实就是这样的。
凤瑾宸摸了摸自己完美的下巴,把玩着苏璃白嫩的手,一丝轻笑溢出唇边:“这事情,可就好玩了。让人去告诉严月,她的身世和那个男人便是太子的这件事。”
苏璃掩唇轻笑:“你真当是唯恐天下不乱。严月若是知道了这两件事,定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过,我怎么就觉得这严月似乎对你特别的感兴趣呢?恩?宸世子?”
凤瑾宸哑然失笑,微微眯起狭长的凤眸:“璃儿这是在吃醋?”
苏璃听的出来,凤瑾宸的声音很开心。苏璃忍不住白了一眼洋洋自得的凤瑾宸:“说,你是不是觉得这很开心?”
“哪能啊?”看出苏璃有要发怒的迹象,凤瑾宸立刻赔罪道:“这一辈子,有璃儿一人足矣。”
苏璃满意的点点头,转而说起正事:“我一直以为先忍不住的会是北燕国,没想到最先将主意打到东陵的会是西品。西品按理来说该是跟东陵相距最远的国家,它若是想要对东陵用兵,要么绕过北燕,绕到东陵的西面动手,要么便是打破北燕的国门。但是,这样子一来,西品便必须要先过了北燕这一关。不过很显然,北燕不是什么善茬。又怎么会让西品的兵马进入北燕的城池?东陵,到底是许了西品什么样的好处,让特曼如此这般的不顾及先后?”
凤瑾宸冷淡的眉眼微挑:“想必是慕容南自以为是的和西品结盟,而显然,西品根本是在利用慕容南的信任。怕只怕,此时此刻,西品还跟慕容南联合铲除凤王府和安王府,等凤王府和安王府一朝覆灭,西品便会联合北燕,反过来讲东陵踏为平地,我可不认为,到时候,只凭借着镇北侯府,便能挽救东陵濒临亡国的局面。”
“慕容南身为一国之君,难不成连这些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
“他懂!”凤瑾宸身上的温度越来越低:“只是这些年太过安逸,让他完全的想象不出一旦战争起,他该怎么办!他没有见过血流成河,国破家亡的场面在,自然不会想那么多。但是,凤王府和安王府不同,父王和安王都曾经是浴血奋战的将军,凤王府和安王府的众人都曾经感受过死亡的气息。一个人,若是过得太安逸,必然不会居安思危。”
苏璃皱着眉,心中对慕容南是千般的鄙视。他可以再东陵耀武扬威,却完全没有真真正正的为东陵的百姓谋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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