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多,更新就要稍晚一些。
刘光芬不上当,道:“江楚的事情等会来说,先说小囝囝的事,我是她的奶奶,凭什么就不能让我来带。”见到儿女回家,她原本高高兴兴的,可是说到这个话题,想到在新月楼院中遇见自己的亲孙子,却只能象外人一样看一看、逗一逗,不禁就有些心酸,就抹了抹眼角。
侯卫东耐心地道:“老妈,这是历史原因造成的,生小囝囝之时,你还在吴海县,小娃妈妈恰好又退休在家里,请她过来小孩子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个道理,刘光芬其实明白,此时在儿子面前将窝在心里的话讲出来以后,她心里舒服多了,道:“你岳母是个挺历害的人,你以后千万别跟他们住在一起,容易起矛盾。”
侯卫东见母亲心气稍平,就将矛头引向了江楚,道:“江楚是怎么一回事情,我问过大哥,他总是吱吱唔唔的。”
刘光芬道:“江楚是吴海当老师的时候,挺文静的小姑娘,怎么到了沙州以后就变得不可理喻,好端端的人怎么迷上了传销,看到江楚的样子,我都不敢给亲家说起这事。”
江楚的父母都是极忠厚的人家,来往不多,关系却相当不错,刘光芬想起了老实巴交的亲家母,想着她每年送过来的土鸡蛋,就觉得心情沉重。
侯卫东劝道:“妈。江楚是成年人了,她有自己地选择,怎么能怪我们家,我们都是坚决反对她搞传销。”
“只是苦了你哥,刑警支队本来就忙,回到家里,冷锅冷灶,一口热茶都没有。”刘光芬拿过侯卫东的手机。就给侯卫国打了电话:“你还在忙吗,忙完了,那就到新月楼这边来,何勇和小三都在这边。”
“你吃饭没有?”这个时间早就过了饭点主。按理说不应该问吃饭的问题,刘光芬作为警察的家属,对饭点早就模糊了。
“今天事情忒多,还没有顾得上。”
“赶紧过来。你妹和我包了饺子。羊肉馅地。剩了不少。”
想着母亲包地香喷喷地羊肉馅饺子。侯卫国口水就要流了出来。肚子就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他放下电话。拿起车钥匙就出了办公室。到转角楼梯之时。见内勤蒋笑还坐在电脑前。就敲了敲门。探头进去。道:“小蒋。下班了。”
蒋笑回头。道:“侯支队。还有五分钟。”侯卫国道:“弄好了下来。我送你回家。”
蒋笑一边保存文件。一边开玩笑道:“侯支队。加班到现在。你得请我吃饭。”她听到门口没有动静。回头之时。侯卫国早就没有了踪影。
“这人。跑得比猴子还快。”她收拾好办公桌。提着小包就下了楼。
等到蒋笑下楼。侯卫国已经把车停在了门口。坐在驾驶室里抽烟。烟头地亮光在黑暗中一闪又一闪。
蒋笑上车道:“少抽几根,今天晚上你至少抽了一包烟,而且有女士在车上,得讲绅士风度。”在刑警队里,每当熬夜之时,大伙总是香烟不断,蒋笑已经习惯了会议室地烟味,今天见侯卫国抽得太凶,忍不住提醒道。
侯卫国就将烟摁灭,发动车辆,直奔新月楼,蒋笑住在父母家,她父母是新月楼的第一批客人,与市委常委、宣传部长粟明俊住在同一个单元,侯卫国恰好要到母亲家里去,因此亦不问蒋笑,直接朝新月楼开去。
蒋笑见侯卫国直接将车开进了新月楼,道:“侯支队,你太不人性了,我还饿着肚子,门口有这么多馆子,你不请我吃饭,那我请你。”
侯卫国搓了搓胡子拉渣的脸,道:“小姑娘家,别在外面玩,早些回家。”蒋笑刚从警校毕业三年,在侯卫国这位年轻的老资格面前,就还是一个小姑娘。
熄了火,侯卫国拿着钥匙就跳了下来,蒋笑还不知道他地目的地也是新月楼,以为他要陪着自己吃饭,高兴地道:“你要请我吃饭?”
刘光芬手里提着香醋和几两大蒜走了进来,她在大门外的小卖部里与店主聊着天,就见着儿子的警车开进了院子,连忙付了钱,就跟着进了院子。她刚到中庭就见着侯卫国和一位穿着警服的年轻女警察走了过来,这个年轻女警察在一米六五左右,剪着一头齐耳短发,即漂亮又有精神,让人看了就觉得欢喜。
“卫国,到哪去?”刘光芬叫了儿子一声,眼睛却不停地瞟着儿子身边地女警察。
蒋笑得知了眼前这阿姨是侯卫国的母亲,热情地道:“伯母好,我叫蒋笑,在刑警队工作。”她见侯母手里拿着醋瓶子,又问道:“伯母,你住在这里。”
“我今年才搬来,二期,锦秀楼。”
蒋笑指了指自己所住的楼房,道:“我家也住在这里,就是中间那幢。”
“你们还没有吃饭吧?哎,别到外面去吃,我家里包了羊肉馅饺子,一起去吃,不准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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