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有枪,这怎么办?”
“此事我也是道听途说,小心使得万年船,不可不防,你立刻找到曾宪刚,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挂了电话,侯卫东就心神不宁,他接连给秦大江和习昭勇都打了电话,结果秦大江的手机只是不停地响。却无人接听,打座机也无人接听。习昭勇则关机,他只得给狗背弯石场打了一个电话。还好何红富还在石场,接了电话,就连忙做起准备。
侯卫国成天与各色人等打交道,眼光也端是历害,道:“小三,说到底,你也是官场中人。这黑道中的事情少插手。”
侯卫东只是点头。
侯卫国见他有些敷衍地成分,就告诫地道:“**最怕认真两个字,到时候算总帐,搞一次严打,不知多少人又要进去,就算你家财万贯。到时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听到大哥提醒,侯卫东就迅速梳理了自己的事情,所有的法律手续都齐备。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道:“哥,我是学法律的,不会让人抓住把柄。”
江楚在屋内忙前忙后,盐水鸭子、四川城口的老腊肉、炒肉丝、青椒皮蛋等菜都摆上了桌子,发出诱人的香味。侯卫国咽了咽口水,道:“江楚,我真是没地位了,要靠了小三才能吃上这盐水鸭子。”江楚撇了他一眼,只是招呼侯卫东。
回到新月楼已是八点,小佳还没有回来,估计还在粟家打麻将,侯卫东就把手机放在顺手的茶几上,边看电视边等着小佳回来。
九点,侯卫东又给曾宪刚家中打电话,曾宪刚仍然不在,他又给习昭勇家中打电话,这一次打通了,却听到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习昭勇喝醉了,有事明天说。”说完就将电话挂断。
给秦大江打过去,倒是本人接的电话,他哼哼哈哈说了半天,侯卫东听明白什么事情,“习昭勇过生日,请大家在场镇吃了两台酒。”
“***一群醉鬼,怎么不吸取曾宪刚地教训。”侯卫东气得不行,骂了几句,只得将电话挂断,他打定主意明天就回上青林,好好商量一下黑娃的事情。
小佳晚上十一点回家,心情很好,上了床就主动去撒娇,将侯卫东弄得热情澎湃,漏*点之后,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九点,两人都还未醒,突然一阵刺耳地电话铃声响起。
听清楚了第一句话,侯卫东就从床上蹦了起来,他声音格外的高亢尖锐,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习昭勇地声音则比得上超音速飞机的噪声,“秦大江被人用枪打死了。”
“***,是谁干的。”
“刑警大队和派出所的人正在朝这边赶,我一个人在保护现场。”
冷汗就如疯狂的暴雨,从侯卫东额头冒了出来,他手忙脚乱穿起衣服,对床上的小佳道:“出大事了,秦大江死了,我要赶回上青林。”他急急忙忙打通了李晶地手机,不容置疑地道:“我是侯卫东,派了一辆车,我要赶回上青林。”
李晶此时正在沙道司的办公室里,听到侯卫东如此急切,就道:“你等着,我把车派到新月楼门口。”
小佳跟着追出来的时候,侯卫东正站在新月楼大口焦急地等车,小佳转身就去买了牛奶和面包,安慰道:“事情已经出了,急也没有用,还是吃点东西。”
侯卫东也不说话,接过面包就啃,慢慢也就平静下来,暗道:“每临大事有静气,不要慌。”
小佳伸手给他擦了擦眼屎。
一辆越野车就停在门口,车上司机是一个瘦小的年轻人,他摇下车窗,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就对侯卫东道:“请问你是不是侯镇长?”
上了车,侯卫东对小佳挥了挥手道:“你回去吧,不用担心我。”
小佳心跳得很历害,以前只在电影里看过的故事,突然发生在眼前,让她心里说不出地害怕。
车过益杨,侯卫东彻底平静了下来,他给秦所长打了一个电话,秦所长声音很冷岭,道:“现在刑警队的正在勘察现场,结果没有出来,地上有七八个弹壳,秦大江中了四枪,头上一枪是致命伤。”
“肯定是黑娃干的。”
“没有证据。”
“我刚从沙州回来,侯卫国说有几把枪流入了益杨,这就是线索,沙州刑警也要追查这几把枪。”
事情出在了青林镇,秦所长压力特别大,得到这个消息以后,立刻给现场负责人李大队长说了几句,李大队长取出手机,道:“小闻,将沙州地两人上刑警请过来,帮助我们破案。”
侯卫东放下手机,就给赵永胜和粟明报告,两人也得到了消息,赵永胜脾气很大,道:“你是分管综合治理的领导,昨天跑哪里去了,赶紧回来,县委很关心这件事情,还等着我们拿报告。”
打了一通电话,侯卫东便彻底冷静了,坐在车上苦思对策,作为上青林石场的当事人,他用屁股也想得出来,这肯定是黑娃一伙干的好事。
这时,曾宪刚打电话过来,道:“疯子,出事了。”“你***,死哪里去了,昨天我让你回电话,你耳朵打蚊子去了。”
曾宪刚被骂了一顿,也不回嘴,道:“我今天早上才回上青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