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燚这下可糗大了,居然在自己的师傅蔡邕面前失态,实在是脸丢到家了,幸亏蔡邕没有多什么,而是装作无事人一般,继续询问高燚道:“多年来我们一直为十常侍鱼肉百姓残害忠良一事忧心忡忡,却苦于找不到可以直接扳倒十常侍的证据,现在王允从黄巾贼那里找到了与张让书信往来的证据,正是借此除掉这些朝廷毒瘤的最好时机,明阳为何有异议?”
高燚深感自己是躺着也中枪,能够发现十常侍勾结黄巾贼的证据,那确实就是抓住了这伙不男不女的家伙们的辫子,那确实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高燚怎么可能有异议,那岂不是表示自己是和这伙太监们站到一个阵营里去了吗?一定是刚才迷迷糊糊之间了什么不该的话,想到这里,高燚很想抽自己几个耳光,果然是祸从口出啊。↑頂點說,..
不过既然话已经出了口,不自圆其一下显然是不能忽悠过去眼前的大儒蔡邕、奸雄曹操尤其是国色貂蝉的,不过高燚好在对于这种被逼到绝境只能激发诡辩水平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便对蔡邕道:“师傅饱读诗书,一定知道老子的一句话,叫祸兮福之所倚,还有一个经典的寓言故事,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里面的什么,相信不用我多了,王刺史发现这封信,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是若是处理不当,也可能会演变成一件坏事!”
“明阳可真会笑!你卖弄学问也不必在这个时候吧,明明是一件好事,为何会变成坏事?我倒想洗耳恭听!”
曹操微微一笑,看着高燚打趣道,对于这个师弟的口才,他可是领教过的,但那时起码那些论里面至少有几个是对高燚有利的,而现在,高燚出这样的话,不仅令人费解,也很值得玩味,人人都高燚厉害,他倒要亲自里验证一下。
貂蝉此时自然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高燚看,诡辩什么的虽然她一个姑娘家不太懂,但是也曾经见到过王允和蔡邕二人因为一些事情起过争执的,而且争执得脸红脖子粗如同宿敌一般,有时候貂蝉自己都有些担心两个老头子会不会舌辩不过对方就扭扯着厮打起来,然而出乎貂蝉意料之外的事,两人争辩过后,会和好如初,真是令人称奇。
而眼前的高燚,会不会也和他的恩师蔡邕一样争得天昏地暗师徒决裂呢?
高燚可不管蔡邕与曹操貂蝉怎么想,他脱口而出道:“事情都是相对的,好与坏,善于恶,美与丑,本来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情,不知道孟德师兄可曾经记得黄巾贼马元义弟子唐周向朝廷告发黄巾贼准备在洛阳起事秘密生乱一事?当时不就是查出来了马元义曾经贿赂十常侍之一的封谞吗?”
蔡邕头:“不错,此时我也有耳闻,幸亏此事发现的及时,否则真让黄巾贼的阴谋成功的话,现在大汉的命运恐怕又要改写了?”
曹操直接道:“明阳是话里有话吧,不妨直!”
高燚笑笑:“孟德师兄国安深知我心,不错,去年十常侍想把我拉拢成他们自己人的时候,我也无意之中知道了一件事,黄巾贼之所以会勾结黄巾贼,完全不是偶然,封谞不过是十常侍其余几人的替罪羊罢了,还有这一次,黑山贼和白波贼的出现更不是偶然,他们都是直接受命于十常侍的!”
此言一出,蔡邕与曹操不禁微微错愕,他二人相顾一眼,然后惊讶道:“此事果然当真?原以为十常侍不过是贪财贪势罢了,若是此事当真,他们就是祸国殃民的人了!”
高燚有些无语,看来对于士族来,黄巾太平教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高燚也不指望蔡邕和曹操能转变思想,他只是出了自己的看法:“王允大人刺史搜到了张让的勾结黄巾贼的证据,但区区一封书信恐怕不能对张让的地位能起到撼动作用,若是他拒不认罪怎么办?若是他王允大人是在诬陷他怎么办?若是张让王允抓到的黄巾贼是找人扮演的怎么办?我了,好人永远不知道坏人有多坏,坏人也永远不知道好人有多好,因为彼此话做事的想法和动机是不一样的,做坏事的手段千变万化,一旦王允刺史锄奸不成,反受其害怎么办?”
高燚连珠炮似的问出了很多个怎么办,倒把蔡邕和曹操给问得哑口无言,不是他们没有辩才,而是根据他们对王允和张让这两个人的了解,高燚的担心,还真的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貂蝉也是将高燚的一番话听在耳中,此刻的她倒是完全没有了儿女的心思,反倒是被高燚得万分担心起王允的安危来。
她从就没有了父母,一个人孤苦伶仃,是王允收养了她,教她琴棋书画,如同亲生父亲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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