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她!顾占柏心下大惊,血色瞬间遍布全身,他像是毫无知觉,浑身上下****的肌肤上都被红褐色的线条充斥,那蜿蜒扭曲的线条狰狞恐怖,在衬着他血色的右瞳,越发显得诡异。
囚禁顾占柏的地方是密室当中,而且这里机关重重,再加上顾占柏浑身内力尽失,所以李幼安倒是对他没有了丝毫警惕之心。
如此一来,因为身体的剧烈变化,顾占柏全身上下涌出一种陌生的力量,让他很轻易的从大缸内跨了出来,挣脱了束缚的顾占柏如同一只焦急的猎豹,浑身血色的穿梭在黑暗中。
他十分警惕的在密室中行走,时不时停下做着记号,他与李幼安相识多年,两人既是敌人又是朋友,两个人斗了这么多年,早就是惺惺相惜,若是真到了要将对方碎尸万段的地步,双方却又迟迟下不去手。
因为担心承欢,顾占柏并不敢耽搁片刻时间,他虽然没有了武功,可也并非寻常人,是以他纵然是着急承欢的安危,却也并不鲁莽。
小心谨慎之下,倒也顺利的出了密室。
他在书房转了转,不知道从哪里顺来了一套衣服换在身上,倒真叫人以为是丞相府里的小仆。记忆中相府的地形在脑海中逐渐清晰,三俩下就从丫鬟的口中套出了承欢的所在地。
所以当顾占柏到达承欢休憩之地时,便看到承欢正半卧在床上发呆。
而那个之前令顾占柏气急败坏的容情却是不在的,突然耳边听到远处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顾占柏连忙寻了处地方躲起来。
容情手里拿着纸笔进来,脸上带着两个浅浅的梨涡:“姑娘,可是累了。”
承欢闻言,却是中气十足的说道:“没有你累,为了不让我跑倒是辛苦你特意捡了这么些药喂给我。”
容情神色不变,倒是不疾不徐的开口:“姑娘是公子重要的人,奴婢自然要好生服侍,姑娘说奴婢辛苦,到真是要折煞奴婢,不过奴婢在劝姑娘一句,顾占柏是决计不可能活命的。”
“他的生死不由你,也不由着李幼安,他没有死,我相信,你用不着说这些话来框我,若是他真的死了,你真的以为我会殉情而死,让你有个自在?我叶承欢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掌控,更何况想要掌控我的人,还没有出现,李幼安不行,而你更是没有这个资格。”叶承欢一字一句的说道。
声音里面有不同于往日的清冷。
房梁上的顾占柏听得心里一动,早就知道她的不同,却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能够气定神闲的说出如此话语,更是觉得自己像是得到了珍宝。不过想到他跟承欢的结合,最后承欢却是失明,他的眼神有些落寞。
他眼神扫过容情笔直的背影,眼睛里的杀意更加浓郁。
“姑娘这般说,便是确定奴婢在说谎,也罢,如今只等着姑娘亲自看到顾占柏的尸体了。”说罢她又噗嗤一笑眼睛扫了一眼叶承欢道:“奴婢竟是忘记了,姑娘此刻看不见了,一刻钟后姑娘的双手也会麻痹,不知道这一回谁肯用一身的内力替姑娘去解那合欢之毒。”容情笑意盈盈,坐在叶承欢的对面,倒像是相府的当家主母一般。
叶承欢握着拳头,嘴角动了动,却并没有说话。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承欢只觉得手腕处有一股酥麻,下身也跟过了电流一般,不可抑制的颤抖,脸颊上瞬间便爬满了潮红。
“看来时间是到了。”容情站起身,很满意的看着承欢的表情,她拍了拍手掌,外面便有三个魁梧大汉进了屋。
“容姑娘。”三个大汉异口同声的对着容情喊了句。
容情指了指床上的承欢:“这位叶姑娘可是公子的心头好,你们三个便是好生照看,我去公子那里瞅瞅。”说完,她竟是退在一边,点了一盘燃情香这才慢悠悠的离开。
三个汉子点头哈腰,目光均是扫过床上一脸脸颊泛红的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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