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摸到了自己浑身上下不着一缕。
“占柏,你在吗?”承欢摸了摸身边并没有人,这才轻轻喊了一声。她记得是在森林的石台上方,是什么时候自己躺在了床上。还是这样飘着奇怪药香的房间内?
她的声音似乎还带着回音,长长久久的在耳畔中飘荡。却始终没有听见那个希望听到的声音。
良久,一阵西索的脚步声才由远及近:“你醒了。”
黑暗中,有一束光明照了进来,可是承欢的眼前却什么也看不到。
“怎么是你?”听见来人的声音,承欢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在一团。她不想自己这样一个人相见。
“为什么不能是我?你每次见我都是这一句失望的语气。”李幼安信步走来,手里端着刚刚熬好的中药。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承欢那一张因为合欢被激发而明显红润的脸庞。
这样的承欢是他等了十年的女孩。
“李公子的癖好还当真奇怪,总是喜欢深夜来到女子的房间么?”承欢将身上的锦被拢了拢,不愿被李幼安看到自己的春光乍泄。
李幼安不曾言语,只是漫步坐在承欢的身边,承欢在搞不清楚状况的情况下,只得将自己裹的紧紧的。
她知道李幼安这人的古怪。
也知道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在对方面前若是想着什么小心思,只怕很快就会被看穿。索性靠在角落里面不发一言。
“把药喝了。”李幼安温声细语,一面用勺子舀着碗里褐色的汤药,一面轻轻的吹起。他面上是一片宁静。
承欢依旧一动不动。
李幼安到也不着急,只听他不疾不徐的说道:“合欢的解法,那家伙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内力高强的高手又怎样?只不过是压制了合欢的毒性不发而已,可是毒发的后遗症可是千种万种,比如全身麻痹,比如耳不能闻,比如口不能言,再比如就像你现在这样!眼不能视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