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三人将所献宝贝一一装入了锦袋中,挂在了院中的桂花树上。
在度过了两个平静无声的夜晚后,那锦袋依然好端端地挂在外方。
“怕是那偷儿瞧不上我们的宝贝呢!”晏晶芙有些遗憾地耸肩道。
“我们自己都瞧不上,这翟家的小子开过大眼界更是瞧不上,你说这人也真是,我们这苦命身哪是衬什么宝贝的主儿,这每夜老惦记着人来,这眼啊都熬出血丝了!”七姐姐打了个哈欠,一脸萎靡。
“不是没瞧上,是那翟元他根本没来!”柳岚雀看向二人,十分笃定道。
“咦,何以见得?”晏晶芙纳闷地看来。
“这香囊上没有人动过痕迹!”事前柳岚雀以二娘教习的手法,于那香囊上洒了暗人传讯时秘制的药水,“如果那翟元碰了这香囊,即使是一个针眼,也会在阳辉的照射下,现出痕迹。”
“原来你早就做了备?”
“爷说那翟元生了一双女人手,肉细无骨,纤纤玲珑,江湖之人无不称奇,索性借机瞧瞧才好。”环顾那香囊,上方如常,“说来我也是随了爷见过不少世面的,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法子呢?”一扁嘴,晏晶芙不禁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哎,这世上有那劳心人,自然也就有那酣梦常在的享福人。”七姐姐拉长了声音,好整以暇地看向晏晶芙。
“哎呀,我的好姐姐,不就我昨儿一个没挺住,半夜睡着了么,今晚我说什么都不睡了,只盯着这香囊,那翟元若瞧不上我等献的宝贝,我就给他一剑尝尝。”晏晶芙面容一赧,当下又笑出了几分憨态。
“反正姐姐我也是扛不住了,今晚如何是要歇着了!”钟七儿折身往里面去了。
而这夜,晏晶芙果然是睁大了眼睛,打量起了外方的风吹草动,替大伙儿值起了夜,只可惜她喝了小酒,身子一暖,人就泛起了困,没挨过丑时,她便梦会周公去了。
“怕是今夜也是白等了,不如 就歇下罢!”七姐姐知柳岚雀没睡,咕哝说着,一翻身也睡了。
柳岚雀也是困的,只是她的手掌滚烫,人纵使乏地很,却偏偏睡不着,索性饶了那说大话的晏晶芙,去院中值起了夜。
她于那棵桂花树的枝干处打了灯笼,如有人来,必会有影子落下。
她有预感,那贴了告示的神偷今夜必会来展艺一番,他于凤炎焕那边碰了软钉子,若在问天门的女子面前再碰一鼻子灰,怕是有损翟家的声誉。
她盘膝而坐,静待人来,而翟元实则早来了,他隔着窗户,瞧着院中那个丫头,这鬼君凤炎焕身边的小婢女,不仅双手能画出缕缕“仙气”,那手也巧的让他这位神偷世家的嫡子嫡孙,暗暗称奇。
眼见她在等他现身,翟元幽幽一笑,心道这问天门的门主凤炎焕大方地很,可这属下却一个个吝啬地很,这献宝献宝,倒像打发叫花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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